攝結束的一瞬間就衝過來圍著他左看右看:“怎麼樣,沒有被砸到吧?”
白黎被他的大驚小怪逗樂了:“你視力又沒問題,打沒打到不是很明顯?就算真的被砸到難道我是紙做的,一捧土塊還能把我砸破不成。”
宋凱文臉色紅了一紅,白黎立刻感到對面有一股凌厲的視線投射過來。
大哥你看的有點露骨了啊,確定不會被你的粉絲圍觀到幻滅然後粉轉黑嗎?
白黎興致盎然地回過頭,卻失望地發現好看的人即使凶神惡煞起來也是一臉的邪魅狂狷,猶如高嶺之花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形容。
反正指望他掉粉是不可能了。
因為白黎很有眼力見兒的發現外圍一圈至今留守的真愛粉全然一副胸口中箭快要倒地的陶醉表情。
白黎:“…………”
腦纏粉兒是病,得治。
第二天繼續開機,只是沒有白黎跟齊景昊的戲份,換了一對年齡相仿的小孩在下面拍攝主角兄弟童年時的片段。
戲裡劍拔弩張恨不得見面就咬死對方的兩個孩子在拍完之後倒是嘻嘻哈哈好得跟一個人似的,跟長大版本的主角兄弟扮演者齊景昊和白黎截然相反。
白黎蹲在摟上摸了摸袖口,發現空蕩蕩之後無奈地轉身蹦躂進走廊。找到邵鈞天的書房後推門進去,發現最近隔三差五就要鬧一回失蹤的小蛇果然又纏在了這間房主人的一根鋼筆上不肯下來。
養了這麼多年蠱蟲頭一次遇到這麼喜歡投敵叛國的白黎反倒給氣得都快沒脾氣了。
陰沉著臉把蛇從鋼筆上扯下來:“媽的纏這麼緊幹嘛,這又不是母蛇,物種不同你們不能戀愛的知不知道?”
小蛇臨被拽走前還要依依不捨地用腦袋尖蹭一蹭鋼筆帽,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令白黎覺得自己就像拆散許仙白蛇的法海一樣鐵石心腸。
這是要鬧哪樣啊!
忽然,門把被人輕輕轉動。
在短暫的驚慌之後意識到自己行的正坐得端又沒順手牽羊調戲良家婦女——頂多就是寵物調戲了一下良家鋼筆。
有啥好心虛的?
少年乾脆抬頭挺胸大大方方地站在那裡等著房間的主人進門。
邵鈞天在開門之後見到白黎並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就好像他這個時間這個點兒進自己的書房就是專門來找他的一樣,隨手關上了房門。
白黎莫名,怎麼還打算把我留下?
想幹嘛?
邵大爺坐進椅子裡,淡然地道:“過來。”
憑什麼。
“我給你講個故事。”
“………………我看起來像是需要聽睡前故事的年齡?”
邵鈞天沉默著打量了一下從入住這間別墅起就一直套在少年身上的寬大熊貓睡衣……“可能吧。”
“……”
作者有話要說:入v第三更…………………………
凌晨五點。我做到了……………………
怕有小夥伴擔心電影劇情太多基本可以放心我不會每場戲都寫這麼多的………………不過這個電影真的是讓我好有衝動寫個獨立短篇出來……
第二十五章 :欠費
熊貓睡衣是宋凱文給他買的;理由是超市打折買睡衣送豆漿機。而他需要一臺豆漿機所以白黎現在就只能穿這麼一身幼稚到爆的熊貓睡衣磨磨蹭蹭地挪動到邵鈞天旁邊一張放置著柔軟坐墊的木椅上,非常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坐了下來。
這張椅子不知道為什麼要比邵鈞天坐著的那張矮了一些。
於是原本在身高上就不佔優勢的少年只能仰著頭,用一種看起來非常乖巧,實則非常不情願的姿態對視上正低著下顎溫和地看著他的高大男人。
那樣子就好像他下一秒脫口而出的真就是個人畜無害的睡前故事似的。
“從前,有個有錢人家的二少爺。”
等等;故事就這麼開始了?
白黎非常沒有身為聽故事者的基本道德地在故事開始第一句後就出言打斷:“恕我冒昧,這故事的主人公該不會是你吧?”
邵鈞天:“我沒有兄弟。”
白黎訝異:“哦,我還以為‘二’是個形容詞。”
邵鈞天指尖輕輕敲打著椅子的扶手;不滿地皺了下眉:“不要打岔。”
白黎誇張地做了個嘴巴閉合的表情。
這個故事不是太長。
大概要從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