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那麼聖母,要去拯救世界。
“暫時出一下虛夜宮。總之一定要穩住伊爾弗特和魏格,不要讓他們跟來。尤其是魏格,他很多疑。麻煩你了,戴斯樂。”嗯,現在的形勢不錯,只要藍染的監視不在,我便可以偷溜出虛夜宮。銀要是在一定會以危險為由阻止我,他現在在會議室,真是太棒了。靈壓暫時消失一小會應該不會起疑,只要一會就好……
“幽徹大人,您是要去辦很重要的事情嗎?”戴斯樂猶豫著開口。
“嗯……很重要很重要的小事。”
“那您為什麼會這麼放心的託付給我呢?”
我微笑著直視戴斯樂,緩緩說道:
“因為你是絕對值得信任的,戴斯樂。”
然後我就瞬步離開了。拋下一句令人感動的話,總要給人家仔細回味然後擦眼淚的機會吧~我已經預料到戴斯樂以後會對我忠心耿耿了。哼哼,藍染,你的監視器我已經毀掉一個了哦。
其實也沒事很重要的事啦……一邊瞬步一邊在心裡想著。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地方,心裡的牽掛始終放不下罷了。
或許會在這裡一直待到死也說不定……
腦子裡浮現出某人鬍子拉碴的散漫模樣,不由得彎起嘴角。一定要跟他傳達幾句話才能安下心來在虛圈生活。
前面就是虛夜宮的大門了,出了這個門在外面等著烏爾奇奧拉和牙密就好。
本來就沒有妄想自己也能去到現世見喜助哥一面。那樣只會刺激藍染更早榨乾我的力量然後將我毫不留情的丟掉。
漫畫裡,面對忠心耿耿的赫麗貝兒都能眉毛不皺的斬殺,更不用說本來就與他八字不合的我了。
“為什麼連砍那種小貨色也要我陪著一同去啊!藍染大人真是大材小用,那種東西放著自生自滅就好啦。”
烏爾奇奧拉自動忽視掉旁邊牙密不耐煩的碎碎念,面無表情推開大門。
藍染大人的決定沒有懷疑的理由,因為藍染大人這麼說了,它就一定有意義。
那是藍染大人的意義,那麼你的意義呢,烏爾奇奧拉?心底有一個聲音在質問。
我本來就沒有意義吧。
大門開啟,映入眼簾的是廣闊的沙漠和……浦原幽徹。烏爾奇奧拉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些。她在這裡很奇怪。
“等你們好久了。”幽徹露出笑容,語氣中帶著點嗔怪,“有一件事還要麻煩你了,烏爾奇奧拉。”
“喂!還有我啊!”牙密不爽的大吼,被一人一虛直接無視掉了……
待她說完請求,烏爾奇奧拉陷入沉默。
“怎麼了……不行嗎?啊呀呀,我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拜託這件小事而已,烏爾你怎麼可以這麼小氣!不要讓藍染知道,只是傳個話嘛!真是的本來我還……”
“可以。”烏爾奇奧拉突兀的開口,幽徹突然停止抱怨,瞪大了眼看著他。
“但是我想知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幽徹不知所云中。
“為什麼費盡心思在這裡等著,只是為了傳話而已。”烏爾依舊面癱,只是眼睛卻一動不動盯著幽徹。
“因為喜助哥是我的親人啊!”幽徹說的理所當然。
可以不惜犧牲生命,原來親人就是這樣的存在。
“話我會傳到的。你快回去吧,藍染大人應該已經察覺到你的靈壓不見了。”烏爾說完,便拉開黑腔。
他這是在體貼人?烏爾奇奧拉啞然失笑。其實本來他也不會笑,又何談失笑呢。
現世。
烏爾奇奧拉看著趕來的浦原喜助,心想他們長得一點也不像。
“浦原喜助。”烏爾面無表情的叫出這個名字。
浦原一愣,緊接著便又恢復玩世不恭的笑容。
“嗨,在下便是。請問破面先生有何見教?”
“浦原幽徹說讓你注意保暖,不要感冒了。還有,冰箱裡的番茄醬快要過期了。”烏爾奇奧拉說著這些家常瑣事,越來越納悶這個女人為什麼會讓傳達這些無關痛癢的東西。
浦原壓低了帽子聽著,嘴角的笑容越發苦澀。
“她沒有說一點關於自己的事情嗎?”
“她說,‘我還活著’。”
“是嗎……那就好。”浦原微微笑了,“麻煩破面先生轉告幽徹,番茄醬昨天就已經壞了。”
蓀蓀什麼的最討厭了
又是無聊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