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該隱緊皺的眉,寵溺的笑了。
該隱瞥了眼身後的森桀,在看到對方依然懵懂茫然的紅眼睛時,心裡的煩躁更加深了,不知為何,現在的莉莉絲,前所未有的讓他感到厭惡。
但即使心中不滿,面上卻還是沒有絲毫波動,他漫不經心的歪歪頭,不屑的說:“老妖婆,想吊我胃口嗎?”幽深的藍眸危險的眯起,他傾身向前,靠近鏡面,嘴角邪肆的拉開一抹弧度,“你該知道,血統這東西,從頭至尾都是上帝的論調,到我這裡,完全行不通。”
看也沒看,右手只是向後一伸,便捏住了森桀的耳朵,他用力一拽,森桀嗚嗚叫著靠近了他,該隱將他的臉拉向鏡面,掐住下巴抬起。
一頭血色的長髮傾洩而下,粘稠的血光在雙眸中閃爍,堅毅酷烈的臉部線條,全身的絕望慘烈氣息,這是個完美到夢幻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讓人相信,他是個人類。
該隱深藍的眸子中盡是不自覺的深情,可是他的動作和話語,卻比莉莉絲還要狂妄殘忍。挨著森桀的臉頰,他剝削的唇吐出可以震驚整個血族的話語:“事實上從前的他是個人類嗎?”
“莉莉絲,萬年的時間,也讓你變的愚蠢了?”放肆的笑著,他的每個眼神每個動作,似乎都在詮釋他的譏諷。
“看看,這個男人,從頭到尾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你聯想到人類,那種和上帝同樣愚蠢的東西?”
森桀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只是一抹笑容,便讓他更加傾城絕世,狂妄的好似世間一切都無法入他法眼。
咫尺之間,一息之時,好似萬年,森桀呆然。天堂在上,地獄在下,這人世間,還有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