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面不改色的笑著,森桀的威壓對她這個活了無數年的魔女來說,還構不成威脅,她吐出一口煙,繼續道:“你來這裡,無非是因為東方海域動亂,可是很遺憾,那並不是因為該隱。”
森桀在莉莉絲說完話後,盯著她美麗的黑眸,一直沉默著,而莉莉絲,也毫無畏懼的反看著森桀,兩人似笑非笑的僵持了好久,森桀突然有了行動。
他快速的伸手抓住莉莉絲細嫩的手臂,一個使力,莉莉絲便飛舞著,倒入他的懷中,而莉莉絲,竟然沒有任何驚慌掙扎,甚至像藤蔓一樣,迅速纏繞住森桀的身體,她嬌聲笑著:“親愛的,這是怎麼了?看來定力下降了呀!”
“莉莉絲小姐,其實我一直都在好奇,怎樣的男人才能得到您的心?”森桀俯視懷中美麗的女人,血紅的長髮傾洩而下,輕柔的遮住懷中的身體。他們的距離在森桀刻意的拉近中越來越曖昧。
即將親上的時候,煞風景的事情發生了。
一個巨大的,可以容納三人的黑色棺木,以排山倒海的勢頭,從空中直奔森桀而來,棺木在空中旋轉時發出的呼嘯聲震耳欲聾,最後強悍至極的死死插入地面!
金剛石製成的光滑地面硬是陷出一個巨大裂縫,陰森森的,只露出棺材的小半個身子。這樣的一個造型,無聲的訴說著造成一切的主人,有多麼的憤怒。
“老妖婆,把我一人丟裡面受罪,自己在這和男人調|情|做|愛!你嫌自己活得太久了是不是!?”一個明明深沉優雅的男中音硬是被主人說出粗俗的話來。
森桀聽著,不由皺起眉頭。
而莉莉絲,無奈的撫了撫秀髮,居然很有耐心的輕柔勸說著:“寶貝兒,是談情說愛,提醒你多少次了?不是調|情|做|愛。”
“有什麼區別,最後反正都是要做的。”一道頎長的黑色身影出現在二樓長廊上,那個身影右手一撐橫欄,身體瀟灑的掠出二樓,坐在了橫欄上。
深黑色的長髮甩出一道迷惑人心的弧度,深藍色的眸似乎無時無刻不在深情的注視著,被他盯住的人,沒有一個能保持理智,這個黑色的精靈,就像是引人犯罪的毒藥,為禍人間。
“寶貝兒,你何時才能像個真正的貴族?如此粗俗,好男人會被嚇跑的。”莉莉絲輕笑著打趣。
“我親愛的莉莉絲魔女大人,如果不想立刻去見上帝,就別再拿這事開我玩笑。”黑色的男人陰沉沉的笑著,他似乎很見不得人開出這種玩笑。
這個黑衣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來到暗夜之堡的該隱,該隱悠閒的坐在二樓橫欄上,貌似粗俗卻隨意瀟灑的翹著二郎腿,有些不屑的望著樓下一男一女。在莉莉絲細心溫柔的照顧下,該隱已經不再如同剛從墓中爬出來時那樣憔悴,如今的他,已經回覆曾經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樣。
“好吧寶貝兒,我錯了,我不該再拿你被男人‘調|情|做|愛’的事來嘲笑你的。”莉莉絲看著該隱滿頭的黑線,開心的大笑起來。魔女不愧是魔女,任何時候都不忘記要邪惡。
該隱知道,嘴皮上的功夫,他比莉莉絲差多了,自從來了這裡,兩個月的時間,沒有一次贏過她。所以,該隱直接無視了莉莉絲調侃的話語,他有些不滿的問道:“老妖婆,這紅彤彤的傢伙是誰?沒事幹嘛讓他亂|摸!”
“哦呵呵呵,寶貝兒,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嗎?”莉莉絲的眼睛都笑彎了,她實在很喜歡這個孩子,自世界初始,她便很愛他,她沒有孩子,所以這唯一的母愛全部給了該隱。
這時,一旁默不作聲的森桀開口了:“莉莉絲小姐,若不是曾祖父早已進入沉眠,我都要懷疑,面前的人便是我的曾祖父了。”他雖然是對著莉莉絲說,但是一雙殘酷的血眸,卻緊緊盯住該隱,像一隻擇人而嗜的兇狠野獸,即將迅猛的撲上去。
“老子就是你曾祖父,來,乖曾孫,叫聲曾爺爺來聽。”該隱對森桀的初始印象差到不行,對待莉莉絲,他從來都是有種過度的保護欲的,即使現在的莉莉絲要比他強,但是,他依然有種直覺,莉莉絲,是需要他全身心保護的。
在看到森桀將莉莉絲拉入懷中時,本來悄悄來偷看的他,怒火直燒腦門,失去理智的結果,就是那個巨大的黑色木棺,被狠狠砸入金剛石裡。
“呵,膽子倒是不小,同為血族,難道不懂得上位者至尊?”森桀語氣平緩,似乎完全沒有憤怒,但是說出的話,卻威嚴殘酷。
該隱深邃的藍眸與森桀血腥的紅眸瞬間碰撞在一起,無聲的,同時的,微微眯起。他們同為強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