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兩千將士押著將近七千的匈奴兵前往青山縣南部,準備大力開發荒田。
鐵慕青跟著去看了好幾天,見那邊沒有什麼大事,就從荒地那邊回來了。即使有幾次小的暴動,但也被及時鎮壓。反抗的殺頭,幹活的有飯吃,做俘虜,就要有做俘虜的自覺,經過幾次整治,那些一根筋的匈奴人徹底放棄了逃跑的心思,老實幹活,有飯吃,還可以保住小命。
等鐵慕青回來之後,便和李文回了寨子住了一段時間,專門練習武功,在軍營裡面雜事多,只能用晚上的時間,所以兩人一合計,不在軍營混了,等把功夫練成之後,再回來。
當靜怡師太知道鐵慕青和李文正在練習九陰真經的時候,一把扭著胡半仙的耳朵,大聲呵斥:“你這個老東西,難道你想害死我的徒兒嗎?”
鐵慕青,李文一聽師傅這話,兩張小臉煞白,呆呆坐在邊上,心裡七上八下,胡半仙啊胡半仙,你要是真的要害我們,我們一定會讓師傅給我們報仇的。鐵慕青心裡暗暗悔恨悔恨,之前還想讓他和師傅來個夕陽紅之戀的,現在居然要害她和李文,現在要追師傅,別說門沒有,窗戶也沒有,堵得嚴嚴實實,絕不讓他得手。老小子,居然想害她們。
胡半仙不敢還手,連連求饒,說道:“我怎麼會害他們呢,我已經給她們兩個做了打通筋脈藥丸,只要不走神,一定不會走火入魔的。不信,你問問她們兩個,是不是我說的那樣?”胡半仙連連給鐵慕青使眼色,鐵慕青和李文兩人轉過臉來,假裝沒看到,不給他點教訓,能對得起自己嘛。
“你就瞎說!她們哪來的藥!”靜怡師太又加重了手裡的勁頭,咬著牙說道,額頭上的青筋畢現。幸虧現在兩個徒弟還沒事,要是出事了,現在就把這個老東西就地正法,扔到山下去喂狼。
“慕青,你不能昧著良心哪,我的確給你們四顆藥丸啊,趕緊給你師傅說說,我還有好東西呢,都給你們!”胡半仙連連求饒,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憐兮兮的。
見師傅也給胡老頭一點教訓了,鐵慕青慢條斯理地從懷裡拿出一個小藥瓶,說道:“師傅,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靜怡師太現在沒工夫理會胡半仙了,拿過小瓶子,開啟瓶塞,在鼻子聞聞之後,面色才好一點,說道:“這次幸虧沒有出大事,下次在給我徒弟亂學功夫,看我不修理你;你們兩個也是,看到什麼就想學什麼,也不問到底適不適合你們!”
鐵慕青和李文耷拉著腦袋,忘了古代的規矩,不能在師傅不知道的情況下,和別人學習武藝。兩個人本著多多益善,多學一些,忘了有這個忌諱。
“師傅,我錯了!”鐵慕青趕緊認錯,不管錯誤多大,先人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哼!”靜怡師太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其實鐵慕青也知道師傅是為了她們兩個好才這樣,心裡很是理解。
胡半仙見兩個人耷拉著腦袋,說道:“不是沒事嘛!你還不相信你的兩個徒弟啊!”
靜怡師太見胡半仙居然還有心思和她說閒話,瞪著胡半仙,厲聲說道:“你給我閉嘴!”
會半仙立即坐在炕上,眼觀鼻,鼻觀心,兩耳不聞窗外事,猶如老僧入定一般,老老實實的,一聲不吭了。
鐵慕青用眼角看看胡半仙,在看看師傅鐵青著臉,拉拉邊上的李文,噗通一聲給靜怡師太跪下說道:“師傅,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
靜怡師太不說話,坐在炕上,任由兩個人跪在地上。直到鐵慕青和李文的膝蓋快要受不了的時候,才冷聲說道:“這次的事情就這樣了,要是下次還這樣的話,我直接廢了你們的武功,省得等到走火入魔之後,誤入歧途,禍害人。”
鐵慕青和李文徹底的認識到其中的嚴重性,兩人給靜怡師太磕頭,說道:“師傅,以後我們再也不會這樣做了。”
“你們起來了,念在你們初犯,我原諒你們。”靜怡師太到現在才和氣一點,沒有剛才的嚴厲,“既然你們練了九陰真經,那就繼續練吧,但是必須由我和這個死老頭在場,你們才可以練,以免出岔子,可以隨時拯救。”
鐵慕青和李文兩人心裡非常感激靜怡師太,雖然很嚴厲,但確確實實對她們好,兩人同聲說道:“是,師傅,凡是都聽師傅的吩咐。”
從這以後,靜怡師太的房間外面寶大和寶二兩人寸步不理的守護,房間裡鐵慕青和李文在裡面練功,靜怡師太和胡半仙肅穆以待,隨時隨地檢視她們的練習情況。
鐵慕青的武學才華在李文之上,所以鐵慕青提前完成了上部,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