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高大身影,手中端著熱氣騰騰菜,腰間還綁著圍裙,“讓你知道我有什麼好處?”
賈芍手一抖,好懸翻了手中啤酒罐,“你怎麼會在這?”
端著手中菜,伸到她面前,“老頭給你準備菜,看看味道怎麼樣?”
“你下了瀉藥吧?”賈芍警惕瞪著他,生生按下自己想伸手衝動,“先說你來幹什麼,他是我教練,和你應該不太熟吧?”
“熟、熟很。”老頭飛快喝掉了一罐啤酒,抓起第二罐開啟,“誰說他……”
“我以前可是天天在門口陪你練功,好歹也算看著長大,怎麼能說不熟?”甄朗若有若無看了眼周教練,後者很快夾起一筷子滷菜塞進嘴巴里,不斷點頭。
“幫教練找個醫生。”賈芍努努嘴巴。
甄朗還沒開口,教練伸出自己粗壯手臂,鼓起結實小老鼠,“我壯很,不需要。”
兩雙白眼同時瞪上他,可憐教練默默抓起筷子,塞著菜,繼續著自己無聲抗議。
“好處呢?”甄朗看到賈芍嘴角滷汁,伸手蹭了蹭。
賈芍臉一歪,躲了下,手指擦著唇角掠了過去,她只覺得臉頰火熱熱燙,從手擦了擦,還是擦不去那殘留感覺。
“隨便啦,你隨便提好了。”
反正他明天就結婚了,還能壓榨她多久?
“那我想想。”
這一晚,甄朗在廚房中忙碌著做菜,而賈芍陪著教練,瘋瘋癲癲一時唱歌,一時大笑,兩個幾乎是同樣性格人,鬧騰不亦樂乎。
甄朗看著滿地酒罐子,還有在墊子上東倒西歪兩個人,伸手把賈芍撈了起來,“丫頭,回家了。”
“哦。”喝了整整一個晚上,興奮賈芍也有了幾分醉意,朝著教練揮手再見,靠著甄朗肩頭腳步虛浮離去。
兩個人在月光下走著,長長巷道里只有他們腳步迴盪聲音,路燈拉長了兩個影子,斜斜長長。
“我們多久沒這樣一起回家了?”甄朗牽著她手,“有十年了吧?”
“從你害我不能進家隊開始。”賈芍恨聲。
“不是從你偷偷接了一堆給我情書禮物,把禮物吃了,回了一堆肉麻信之後不敢見我開始嗎?”甄朗反問了聲。
“是你放話說跟我一起玩女孩都是暗戀我,害我一個朋友都沒有開始。”賈芍據理力爭。
“女生不理你,是你說誰靠近我就揍誰,讓自己成為公敵好不好?”
“我指是男生,是你故意誤導別人,害我初中三年,高中三年,連一個女性朋友都沒有!”
“你到處以我名義發情書,讓我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身邊全是女孩。”
“是你最先答應我什麼都是我,你自己勾引人,破壞承諾。”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互相指責,十幾二十年陳芝麻爛穀子全被賈芍翻了出來,喝多了酒倒讓她記憶更清晰了。
“你承諾和我訂婚,你還逃跑,你就信守承諾了?”
甄朗一句話,讓賈芍哽在喉嚨間,半天說不出話。
良久,她才冷冷嗤出一聲,“也比你好,這才幾天,就找上別人了,種馬!!!”
“種馬?”甄朗眼睛一眯,眼神中飄過危險光芒,雙手按著賈芍肩膀,將她困在牆壁和自己身體之間,“你說我種馬?”
賈芍酒氣上湧,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直著脖子,“就是種馬!”
唇,重重壓下,狠狠噙上她唇瓣,霸道吮著,帶著侵略力量,強勢進入她唇齒間,撥弄著。
而她,傻傻任由他行動,只覺得,身體好軟,好軟。
當她清醒過來時候,甄朗已不見了蹤跡,只有她靠著牆壁,耳邊飄蕩著甄朗方才留下話,“要我幫你教練找醫生,這個是定金。”
用力擦擦唇,賈芍憤憤捏緊拳頭。
他,真好惡心!!!
白薇嫁給他,真虧。
正文 結婚了……
賈芍躺在床上,瞪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外面白花花陽光讓她根本無法安睡。
或者說,從昨天回家以後,她壓根就沒睡過。
腦海中一直徘徊著,是甄朗昨天那個眼神,氣憤無奈,還有憐惜。
手指,撫上唇,被他咬過地方還感覺熱熱燙燙。
記憶,再度回到昨夜,那突如其來吻。那被他完全壓制,無法反抗瞬間,她甚至覺得那時甄朗強大讓她無法反抗,也忘記了反抗。
該死甄朗,都要結婚了,居然還胡亂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