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冒犯了你的人,一律格殺勿論。”
吳鈺一句話把馮諾諾嚇得直哆嗦,急忙拉住吳鈺說道:“不行啊,殺人是犯法的,不對,不犯法也不能殺人!”吳鈺這孩子心裡太扭曲了,太有犯罪潛質了!
吳鈺拍了拍馮諾諾的頭,笑呵呵地說道:“好啊,你叫我不殺我便不殺,誰讓我是你夫君呢。”
馮諾諾羞紅著臉捶他:“誰是你夫君……不對,你是誰夫君,去你的夫君!”
吳鈺笑著把慌亂的馮諾諾攬進懷裡,順便偷襲了一下她的唇角。
馮諾諾靠在吳鈺懷裡,說道:“吳鈺,我想去看看他。”
吳鈺明知故問:“看誰?”
“秦技元。”
“你應該叫他爸爸。”
“我叫不出來。”
……
秦技元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相比較幾天之前,他現在更像一個老人了,渾身上下都添了一種孤獨和落寞,看得馮諾諾心中怪不落忍的。
馮諾諾看到秦技元,還是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
倒是秦技元先開口了,他扯開嘴角笑了笑,他面色雖不好,但笑容一點都不勉強:“你能夠來看看我,我已經很知足了。”
一句話說得馮諾諾眼圈發紅,她吸了吸鼻子,說道:“謝謝你。”
秦技元笑道:“謝我幹嘛,當爹的不保護自己的女兒還能保護誰?況且,事情本來就是我做的,你更沒必要謝我了。”
馮諾諾終於忍不住,流下了淚水。她懊惱地抽出紙巾擦眼淚,她以為她可以堅強一些的。
秦技元以為他觸動了馮諾諾的傷心事,看到馮諾諾哭,他的心都跟著碎了,慌張地說道:“你別哭,是我不好,對不起……”
秦技元這麼一說,馮諾諾哭得更兇了。
馮諾諾哭了一會兒,漸漸地止住了淚水,當她抬起頭,看到對面的秦技元正如犯了錯的孩子般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裡,擔心地看著她時,她終於忍不住,衝秦技元笑了笑,開口支支吾吾地叫了一聲:“爸。”
秦技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剛才說什麼?”
馮諾諾又鼓了鼓勇氣,說道:“我叫你,爸。”
這下輪到秦技元哭了,他激動不已,老淚縱橫,一邊哭一邊說道:“乖女兒,我還能有機會聽到你叫我一聲‘爸’,這輩子也就知足了……”
……
馮諾諾和秦技元見面的場景基本上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以淚洗面。他們兩個沒說什麼實質性的內容,只是互相道歉互相道謝然後一個喊著“女兒”哭,一個叫著“爸爸”哭,總之場面極其撼動人心,監守的獄警都一個勁地跟著抹眼淚。
……
馮諾諾接到了沈赫的電話,說是要請她和吳鈺吃飯。請吃一頓飯本來不奇怪,奇怪的是沈赫定的地方,竟然在馮諾諾的隔壁……田月家!
沈赫的電話不能不讓人聯想到奸 情,馮諾諾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倆會湊到一起。
晚上,馮諾諾稍微打扮了一下,和吳鈺牽著手,敲響了田月家的門。
開門的是沈赫,他腰間繫著圍裙,很像一個家庭婦男。
馮諾諾不懷好意地衝沈赫笑笑,進屋。
飯菜端上來,很豐盛,馮諾諾一點不客氣,抄起筷子便招呼。
吳鈺在旁邊一邊給她夾著菜一邊說道:“你慢點,沒人跟你搶。”
馮諾諾吃了幾口菜,點頭稱讚了一會兒,便開始在田月和沈赫兩個人之間用眼神來回巡視了一番,然後說道:“招了吧,你們是怎麼湊到一塊兒的?”
田月笑道:“我怎麼會和他湊一塊兒,一點人性都沒有!”
沈赫不滿道:“喂,我都已經變節倒戈了好不好!”
田月不服:“那是因為你識時務,看準了利弊才下手。”
馮諾諾看著他們兩個爭辯,傻掉:“喂喂喂,你們倆說什麼呢!”
田月踴躍地披露沈赫:“你還不知道吧,沈赫一開始是想害你的!”
馮諾諾轉頭看向沈赫,一副你怎麼解釋的表情。
沈赫看向吳鈺,一副我看你怎麼解釋的表情。
吳鈺看著田月,一副你還讓不讓人吃飯的表情。
馮諾諾終於發現事情不妙,好像有什麼事情是這三個人都知道,只有她自己不知道。於是她清清嗓子,揪住吳鈺的耳朵說道:“趕快給我解釋清楚!”
吳鈺疼得嘶嘶吸了兩口涼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