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從拈起鏈子,掛在他脖子上。
安樂垂頭摸了摸,泌涼的觸感,暗想等掛個兩三年它又有別的用處了,抬頭挑眉問:“今天送了我這個,那我十八歲的時候你要送我什麼?〃
“什麼都可以。”牡丹熄了打,兩人相擁而臥。
“範圍?”
“沒有範圍,只要是我能給的。時間長著呢,你好好想想,我先睡了……”
什麼都可以麼?安樂盯著飄蕩的床幔想。
隔了兩天,老三打電話叫安樂晚上去酒館。八點鐘時安樂一個人坐車去了,見老三和白瑾等人坐在角落裡,桌上放著一個禮盒,顯然是老太太叫他帶過來的好吃的東西。
跟他們聊了一會兒,安樂起身告辭,老三送他下樓,站在路牙上等車時,伸手勾出他脖子上的鏈子,長指細摸那隻流光溢彩的墨戒,追問出它的來歷後興味盎然的摸摸他的腦袋,只說一句“好孩子”便又上去了,像是專門為說這句話而下來的。
路過的車子都滿座,安樂抱著盒子遙望透紅的天際,神思飄飛,突然神子被扯了一下,疑惑的轉過頭,卻見是許久未見的蘭月,如身後幾步外是雲杉顏及兩個陌生男女。愣了愣,隨即揚笑打招呼。
“你一個人麼?”漂亮依舊的蘭月轉到他面前。
“嗯,過來有點事,正準備走呢。”安樂垂下頭,不知道跟她說些什麼,這個女孩從最初開始似乎就不怎麼喜歡他,也許是因為他跟牡丹在一起吧。她應該是很喜歡牡丹的,當初她爸不正是想把她介招給牡丹麼?可惜途中出了差錯,讓他撿了個天大的便宜。
蘭月靜靜望著他,倏地伸出手握了一下他的手,對上他愕然的眼神,輕輕笑了笑,眼中卻隱隱藏著傷感,啟口無聲的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