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唇,一陣痙攣過後,他也如殘花敗柳般癱軟伏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就這麼靜靜維持這姿勢幾分鐘,他抬起腰肢,身體裡的東西緩緩退出,同時伴隨著溫溫黏膩的液體,他忍不住惱羞的啐了一氣。
牡丹將他帶進浴室清理,手指色情的在他眼皮底下進行活塞運動,還讚許他今天的表現非常好,以後要保持,末了又總結出一個條至理名言:長時間的禁慾果然是不人道的。
“意思是你以前夜夜春宵了?”安樂眯著眼問。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他當然知道這人並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現在純粹是無聊找茬兒!
“這有才點酸。”
“是很酸。你說是不是?”肅然著的臉擺明是要刨根問底。
“當然不是。我以前是過苦行僧的生活,所以你要補償我。
“哈,苦行僧。”安樂嗤笑,油腔滑調哼唧:“你也別想知道我到底是誰,也別想看到我的虛偽,來來來來……”
“我代表崔健抽你!”話起手落,“啪啪”兩聲打在屁股上,紅印浮起,牡丹笑不可遏,而受害者之安樂面上青紅交錯,半晌才恨恨的憋出一句:我睡覺去!
下午醒來,跟牡丹擠在沙發上看了一張碟片,然後去香苑接安寧一道回老宅吃晚飯,席間,安樂跟大夥講起軍訓時發生的趣事,比如齊步走的時候同手同腳、同學左右不分向左轉的時候撞到了、扎馬步一屁股跌在地上……逗得一群人笑不可遏,直言如今的新生實在太可愛,當年他們可沒鬧過這麼多幼稚的笑話。
九點鐘又把安寧送回香苑——小傢伙最近跟蕭香在樓底闢了個小花圃,當花農當得樂不思蜀,夏時也軍訓回來了,同樣曬了身健康膚色,見了安樂如同見戰友,把他拉到一邊興致勃勃的聊了起來,近十一點半時,安樂才和牡丹迴天園。
短假期過後,安樂正式開學了,客廳茶几上又添了張課程表,兩人湊在一起研究。
“……體育、英語、毛概、思想品德、高數、建概……基礎美術、幾何與透視、大學語文,上學期的課就這些了。”安樂在紙上劃上最後一筆,拍後手起身,從冰箱裡拿出果汁,咭嚕嚕灌下半瓶,呵一口氣,歪著頭笑得得意非凡,“很簡單嘛,我去酒館打工完全不會有影響。”
“先別得意。”牡丹提醒他,“要是讓學板裡的人知道你在那種地方打工,你就等著領罰吧,到時候你的獎學令就不用指望了,好好考慮清楚,別得不償失。”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跟洛揚說的。”唇角高高翹起,安樂的表情像只狡猾的狐狸,“我是‘勤工儉學’。”
“‘勤工檢學’有規定可以去娛樂場合麼?學校的規章制定可不是鬧著玩的,小小的鑽空子還行,玩大了小心學籍不保。”
“以前還說隨我,現在又來恐嚇我,你是變色龍呢!”雖然勤工儉學的方式是有不少,但酒館對於他來說不僅僅是一個曾經工作過的地方那麼簡單,那裡教會了他察顏觀色、人情世故、識人辨物,他在那裡成長過,所以他會對它依戀,如同孩子對餵過他乳汁的奶孃的依戀一般。
牡丹走到他面前,低頭親了他一下,曲指輕彈他堆起的眉頭,笑道:“我這是提醒你別得意忘形,你想去當然有辦法可以去,別苦惱了。”
“你能用溫和點的方式麼!”安樂抬腳踹他。
“下次吧。走,先出去吃飯。”牡丹勾住他肩膀往門外走。
自從兩人同進同出後,在家開飯的機會也劇減,經常有一頓沒一頓的,實在不想在飯館吃了就連同寧珂羅小布一起去蕭香那兒混餐。
打工的事安樂不急,先把學校的課業穩定下來再考慮,日子開始變得很規律,幾乎無一例外的每天都是學校和家,週末有時他會和牡丹一起回老宅看望老爺子老太太,有時會和蕭香一起去把李伯接過去吃個飯,但老人家說什麼都不願意住一兩天,說是要看家,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老實過頭的李伯是不好意思享用他們的東西,名不正言不順,心裡總有疙瘩。
眨眼間已過月餘,中秋節又來了,安樂安寧的生日又到了。
慶生宴——或者應該說一頓生日飯——是老太太安排的,在老宅,只邀了牡丹家人和寧珂、小布、蕭香、李伯、陸曉、小六等,可憐李伯一把年紀了頭一次進官門,整個人從頭僵到腳,怎麼也放鬆不下來,拘謹沉默的吃了晚飯後便迫不急待找藉口說要回去了,老爺子瞭然的叫司機送他。
兄弟倆收了不少禮物,安寧切了蛋糕後就隨倆老拆禮去了。
官家父母坐了一會兒,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