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上的指甲顯得森冷而銳利,讓人毫不懷疑它的攻擊性。
林陽南眯著眼看著疾衝過來的惡屍,微眯眯眼,一聲低喝在其心頭響起,“就是現在!”右手將令牌遠遠拋向惡屍,雙手閃電般結印,正是那枯骨的印法。
林陽南保持著印訣的最後姿勢,一動也不敢動,冷汗一滴滴地從額頭滴落至一眨不眨地眼睛裡,林陽南在賭,賭這塊令牌和印訣對惡屍有壓制作用。
賭對了,就會尋得一絲生機,賭錯了,林陽南就會跟這個世界說拜拜,屍骨說不定也會被碾碎。
惡屍急速接近著,那塊令牌卻毫無反應,林陽南一顆心漸漸沉入谷底,緩緩閉上眼,心中低嘆;“向文師弟,你不虧,師兄我來陪你了!唔,尼瑪,我還是單身啊!”天知道為什麼他在這種時候也能想到泡妞。
“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一陣佛陀的誦經聲打斷了林陽南心中的絮叨,睜開眼睛,林陽南差點沒笑出聲來。
只見令牌懸於惡屍頭頂處,垂下一道道土黃色的能量將惡屍禁錮,時而從令牌中飄出片片佛字隨著佛陀誦經沒入惡屍的天靈蓋,引起惡屍一陣陣貌似痛苦的嗷叫。
“哈哈……”林陽南喜形於色,惡屍被控制住,這片古蹟便是如待宰的羔羊,將臉湊近惡屍,林陽南怪笑:“讓你來咬我啊,不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