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回春堂裡看病的人仍然很多大家在店裡只能簡單的吃口,闌影覺得還是應該找個做飯的大叔專門給大家做飯,這樣時間長了也不是一回事。
司慕琪找了牙公,牙公收了錢,下午就來了個楚叔給做飯,包的餃子味道還不錯,闌影晚上走的時候吃了幾個。
平涼河上晚風浮動,水波漪漓,一艘掛滿紅燈籠的花船盪漾在良州城的一處岸口,映著街光,岸邊一家紅人坊,門口人影流動,男人們衣衫輕薄暴露,又是一家倌館。
三樓蹩腳的一間房裡人影斑駁,有一群人在此集會。
“谷小姐真不是一般的人,這次我才知道,太高明瞭,難怪上頭會把大局都交給谷小姐自由管理。”一個有些年輕的女聲。
“可不是嘛,滿天姬沒有死差點被朝廷發現我們的人,還好谷小姐幾針給她弄傻了,瞞天過海說是她受了刺激。”聲音含著欽佩是王芳。
“是啊,這次多虧谷小姐,不過也是王小姐您辦事得力啊。”一個有些賤笑的女聲道。“是啊。”“是啊。”其他幾個人也附和。
“上頭這次升了王小姐的權力讓王小姐接替滿天姬,以後王小姐可多照顧照顧我們啊。”另一個賠笑的老女人道。
“好說,好說,大家只要一心跟著谷小姐好好幹,保準好處不斷。”
王芳說的一臉得意,轉眼又嚴肅地道,“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谷小姐可不一般,誰要是敢吃裡扒外或者不小心說漏了嘴,可別怪我沒提醒,谷小姐可是狠著呢,看看大獄裡的滿天姬就知道了。”
“哎,怎麼會。”
“怎麼會。”
“是啊。”眾人小心的搭著話。
闌影晚上到家時,董玉書爬在炕上沒有下地,闌影以為他病了,後來才知道是董玉書來了月事。
“怎麼這次這麼厲害?”
這裡的女人是沒有月事的,但這個東西別的女人不清楚闌影可是清楚的很的。
“我也不知道。”董玉書面色發白鼻尖還帶了汗。
“今天是不是累到了?”
“沒有,可能是早上吃涼粥吃的。”
闌影知道他又起來晚了。
“怎麼不讓旺喜給你熱熱呢。”
“以前都沒事的。”董玉書皺著臉。
“好了,你先爬著,我去給你燒些姜水趕趕寒氣就好了。”
“放點紅棗。”
“你今天吃紅棗了?”要出門的闌影忽然又轉過頭。
“嗯,耿家拉了一車,咱家也買了好多。”董玉書還回味著早上吃棗時的滋味。
“月事時不能吃紅棗,難怪你肚子痛。”
“啊?怪不得。可我吃了好些呢,那怎麼辦啊,我不喝苦藥。”董玉書說到喝藥緊緊鼻子,一副痛苦的樣子。
“沒事,下次注意就行了,還有別再涼到了,知道嗎?”闌影有些恨鐵不成鋼。
“知道了,怎麼搞得你比男人還清楚。”董玉書小聲嘀咕。
闌影知道月事時人一般都比較懶還愛吃零食,所以當晚董玉書說想吃豆腐腦時,闌影就答應他明天早些回來給他做,說保證比上次街市上吃的還好吃。
董玉書很期待的吧咋吧咋嘴,捂著肚子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闌影照例是隻看得了疑難雜症的病人,而且限額還是三個。
醫這樣病的人當然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家。
上午第一個病人派頭非常大家丁小廝照了一大堆,病人是一位老爺子妻家姓白,由於長時間不活動得了便秘,又固執的不肯吃藥。
闌影就開了些食療的方子,讓他多吃些水果,老爺子非常高興他說這是他第一次看病看的舒心,當即讓管家拿了三百兩銀票給闌影。
緊接著第二個病人居然是平州一霸趙秀,司慕琪和李樂杉看著她的眼神都在著火臉上一副憤恨。
闌影知道她們的過往,對趙秀這個人也是不喜。
趙秀頭暈的厲害,扶著的丫鬟說她最近經常坐著說話都能睡著。
闌影詢問了一下她的作息與飲食知道她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血脂高血液太粘稠了。
闌影想了想讓她每天早晚喝五大碗白開水,還開了些瀉藥,一個月不能吃油膩並且每天要繞著她家的宅子跑三圈。
對於一個喜歡吃肉的人你讓她頓頓吃素,懶的不想動的人你讓她天天跑步,一天喝十大碗水還要吃瀉藥那就快住在茅房裡了,沒有比這還能折騰她的了吧,而且最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