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線球。看著看著,旁邊的人似在不著痕跡地閃躲,她也沒留意,憑著感覺膩過去,那人不動了。
隔了片刻,他又往遠處挪,韋悄悄再次貼過去……幾次三番之後,韋悄悄有些不高興了,還沒等她騰出眼睛瞪他,他的唇忽然壓下來貼住她鬢角,低沉喑啞的磁性聲線擦過她的耳膜,“悄悄,我快控制不住了。”韋悄悄從沙發上跳起來,臉一直紅到耳朵根,心跳好像在打鼓。
後來,除了和她膩在一起的時間,冷無舟開始每天作畫,一副又一副,不肯停歇。韋悄悄怕他太費神,乾脆擺出管家婆面孔予以制止。她一板臉,冷無舟即刻擱下筆來哄她,但只要她一眼沒看見,他就又站到小桌前。屢禁不止之後,韋悄悄索性藏起所有毛筆,規定時間內才發放給他,冷無舟也是一笑隨她,只是時常靜靜思索著什麼,每次下筆時則明顯迅速了許多。
那天晚上,華一刀上門去給冷無舟拆線時,韋悄悄一直將他送了很遠很遠。“華醫生……”眼看快到診所門口了,韋悄悄深深喘口氣,硬著頭皮瞧著停下腳步轉身看她的醫生,“那個,晚上……算不算劇烈運動?”
“咳咳,”在韋悄悄有限的記憶裡始終一副老成持重模樣的少年明顯地嗆了一下,明亮月光照著他白皙清秀的臉,上面佈滿了可疑的潮紅,“可以了。”他半清不楚地嘟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