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蓋,將瓶口湊近了唇邊。
冰涼的酒液如喉,將他胸中的燥熱帶走了不少。
“在看什麼呢?”
走到了江晨的旁邊,娜塔莎擰開了伏特加的瓶蓋,靠在了欄杆旁,暢快地幹了一口。
“透透氣。”江晨笑了笑,看了眼她手中的瓶子,打趣道,“你每天都喝度數這麼高的酒,不怕把腦子燒壞了嗎?”
“度數高嗎?對我們來說這種玩意兒只能算是飲料。”娜塔莎彎了彎嘴角,莫名自豪地挺起了胸膛,掃了眼江晨手中的香檳,揶揄道,“倒是你,喝這種女人才會喝的‘果汁’,不會覺得太無趣嗎?”
“有嗎?”
江晨笑了笑,並沒有在意這位毛妹“挑釁”的眼神,將視線投向了遠方的海平線,故作高深地輕輕嘆道,“你不懂。”
“不懂?”微微愣了下,瓶口停在了唇邊,娜塔莎看向江晨,疑惑地皺了皺眉,“不懂什麼?”
“品酒是一種生活態度。”將手中的酒瓶端到了面前,江晨輕聲道,“這酒就像人生,除了辛辣的口感,還有其它更值得去品味的東西……”
聽著江晨騷包的語氣,娜塔莎頓時翻了個白眼。
“我發現你越來越有演員的天賦了。”
“過獎了。”將瓶口湊近了嘴邊,江晨看著在那裡撇嘴的娜塔莎,笑了笑說道,“想比試下嗎?”
一聽到比試這個詞,娜塔莎頓時警惕地看向了江晨。
“比試什麼。”
上次的事她還記憶猶新。
“就比……”眼睛微微轉了轉,江晨的視線落在了她手中的伏特加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就比誰更能喝如何?喝伏特加。”
“比喝伏特加?”娜塔莎愣愣地看著江晨。
“對。”江晨笑著點了點頭。
娜塔莎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懷疑。
她當然不認為自己會輸。
但她總覺得,這傢伙絕對在打什麼壞主意。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相處久了她才發現,這傢伙簡直是一肚子壞水!
“怕了?”江晨挑釁地挑了挑眉毛。
“怎麼可能。”對上了江晨挑釁的目光,娜塔莎的眉毛頓時揚了起來,一雙美眸和貓咪似得眯成了一條縫,胳膊搭在了欄杆上,下巴微微揚起,用調侃地語氣開口道,“你確定要和我比喝伏特加?把胃喝出毛病來可不怪我。”
開玩笑!
流淌在斯拉夫人的血管裡的一半是血,一半是酒精。
比酒量她怎麼可能輸?
必不可能輸!
更何況還是伏特加。
“沒錯。”看著娜塔莎那自信滿滿的模樣,江晨再次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麼自信能贏我,那不妨我們再來玩個遊戲好了,如果誰輸了……”
“……等,等等,咱們比就比,可以不玩遊戲嗎?”
一聽到遊戲這兩個字,娜塔莎心裡頓時就是一陣發憷。她倒不是怕自己會輸,而是純粹對這兩個字起生理反應了。
“你怕了?”江晨笑眯眯地說道。
怕?
江晨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終於徹底把她惹毛了。
“這可是你說的,”娜塔莎惡狠狠地說道,“你要是輸了,我就讓你光著身子繞著前面那海灘跑一圈。”
這個懲罰不可謂不惡毒到了極點。
如果江晨真繞著海灘裸。奔一圈,絕對能在國際頭條上刷版一個星期。
當然了,娜塔莎也沒真打算兌現這個懲罰。
她只是想懲罰下這個壞蛋,讓他意識到惹惱自己是一件多麼不明智的決定。
“沒問題,”江晨笑了笑,摸著下巴看向了那片海灘,若有所思地說道,“讓你果奔肯定不行,吃虧的是我。”
“哼,算你有點良心。”娜塔莎撇了撇嘴。
“這樣吧,”打了個響指,江晨的視線移向了樓下的草坪,笑容漸漸染上了一絲邪惡,“如果你輸了,就繞著我們樓下的草坪……”
湊近了娜塔莎的耳邊,江晨用只有她才能聽到的聲音,將那個邪惡的主意說出了口。
只看那張白皙的俏臉漸漸燙紅,最後又是氣成了白色,最後再次漲紅。
“你,”咬牙切齒地看著江晨那張戲嚯的臉,娜塔莎惡狠狠地說道,“……好,很好!只要你倒是後別後悔……”
這傢伙,竟然連這麼變。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