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了飛機,俄國總統普金親自在機場迎接了他,在俄羅斯安全域性的保駕護航下,載著兩國總統的車隊前往了克里姆林宮。
坐在普金的對面,張亞平望向了窗外莫斯科的街景,視線從一輛裝甲車上掃過,隨口問道。
“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嗎?”
“發生了很多事,得看你指的是那些事。”普金微微笑了笑,用英語回答道。
“需要裝甲車來解決的事?”張亞平用輕鬆的口吻試探了句。
明白了他的意思,普金咧嘴笑了笑,隨後神情淡漠地看向了窗外。張亞平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那是一座在街頭搭建的臨時崗哨,執勤計程車兵正看著車隊這邊,立正行禮。
“就在三天前,有些人跳出來勸我,讓我為斯拉夫人留條後路。”
張亞平挑了挑眉毛。
在來之前,他有做過相關功課,對於俄羅斯國內的金融寡。頭與政客們的齷。齪多少有些瞭解。
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事,如果俄羅斯高層傾向於逃離主義,那麼他今天的談判註定得無功而返。
“哦?你是怎麼回答他們的?”
直到那名士兵消失在了視野中,普金收回了視線,看向了張亞平,淡淡地說道。
“我告訴他們,無論來的是拿破崙,還是希特勒,或者外星人。”
“克里姆林宮就在莫斯科,斯拉夫人哪裡也不去。”
“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是。”(未完待續。)
第1100章 廢土上的北美
“已經七月了。”
“是啊。”
牽著姚姚的小手,漫步在第六街區的街頭,望著那片繁華的集市,一股自豪與成就感便不由從江晨的心底油然而生。
物資逐漸豐富,人們的臉上不再帶著菜色,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是異種皮和破布胡亂縫成的奇裝異服。破產的人們再也不用將自己賣成奴隸,nac的低保雖然不會讓人過得很舒坦,但絕對不會餓死。
一座座整齊的水泥房在廢墟上重新崛起,取代了曾經那些用鐵皮和木支架搭成的窩棚,原本只能在內圈看見的景觀,現在已經普及到了外圈,惠及了每一位倖存者。
市場的秩序再也不需要透過懸掛人頭和灑上福爾馬林的屍體來維持,法律這個單詞第一次在這片土壤上重新獲得了意義。如果有人膽敢破壞秩序,nac那些如狼似虎的駐防兵團,會第一時間讓他們清楚自己的行為是多麼愚蠢。
幾乎每個月江晨都會帶著親衛隊在nac的轄區內巡視一次,有時候是在第六街區,有時候也可能在嘉市、杭市或者洪城,除了夷州島因為太遠去不了外,萬人以上規模的聚居地他都巡視過。
而第六街區,無疑是所有聚居地中發展最出色的。
這種巡視一方面是為了體察民情,但主要還是為了強化他自己的統治,同時在倖存者中刷刷存在感,免得老不出現,那些人連自己長啥樣都忘了。
身著外骨骼的親衛佇列於左右,動力裝甲行走於身側,留出足夠空間的同時,將江晨和姚姚護在了中間。
無論走到哪裡,士兵、行商、平民們落在他身上的視線,永遠只有敬畏與崇拜。有些人甚至停下腳步,向他脫帽致敬。
身為nac的元帥,他不但是這裡的統治者,更是所有幸存者心中的精神領袖。
除了敬仰著他的人們外,不知道有多少懷。春的少女,用赤果果的眼神望著他。因為普遍優良的基因型,除了那些過於“骨感”的女人外,其中不乏一些國色天香的尤物。
至於他牽著的那位小女孩,已經被她們選擇性地無視了。在廢土上一夫多妻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享有更多的配偶既是強者的特權,也是強者的義務。
即便是從戰前甦醒沒多久的“文明人”,在接受了文明已經死去的現實之後,也會對叢林法則下的擇偶觀保持沉默,甚至主動去迎合。為了過上一日三餐沒有營養合劑的生活,度過了“掙扎期”的她們,大多都會選擇去接近那些實力強大的男人,而忽視掉他已經有多少配偶。
那些女人的視線讓姚姚很不舒服,本能的危機感讓小蘿。莉有些心慌,下意識地往江晨的胳膊上靠了靠。
在出來之前,孫嬌姐姐可是百般叮囑她,一定得看好江晨哥哥,要不然家裡的姐妹越來越多了。她很清楚那些女人的視線是什麼意思,可是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想到自己那貧乏的身材,姚姚有些沮喪地撅起了小嘴。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