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驚恐地這麼想著。
沒有任何花哨的招式,純粹的力量加上軍中的搏擊術,陳森按江晨說的,沒有掏槍,就憑著一拳一腳,將這二十來個混。混全都揍的趴在了地上。
不到兩分鐘,站在這條公路上的,只剩下了三個人。
站定了身子,陳森拍了怕手。
那些轉身逃跑的,他也沒去追,對著一臉驚懼的伊藤少佐笑了笑,繼續向他走了過去。
一直站在伊藤少佐旁邊沒動的男人,微微上前半步,擋在了主子的身前。
他的額頭上有一道蜈蚣似的刀疤,看上去煞是猙獰。一雙眼睛微眯著,在此之中的瞳孔就如兩顆綠豆。那道如毒蛇般陰狠的視線,從陳森的臉上掃過,撩開的衣角之下,赫然是一柄長約五尺的日本刀。
“到此為止了。”
男人不緊不慢地說著,手已經搭在了刀柄上,“若汝再向前半步,吾定斬你雙臂。”
坐在車內,江晨微微前傾了身子,饒有興趣地看向了那男人腰間微微出鞘的刀。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特麼的有武士這種玩意兒?”
而坐在他旁邊的柳瑤,則是面色蒼白地看著那邊,一隻小手緊緊地抓著江晨的手。
“對了,說起來,他們似乎是衝著你來的?”江晨看向了柳瑤,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你怎麼惹上這些人了?”
柳瑤搖了搖頭,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得,輕輕咬了咬下唇,開口道。
“可能是……可能是之前那個神經病。”
面對江晨詢問的目光,柳瑤將他來之前,化妝室外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他。包括那個叫森田洋介的男人,包括自己是如何拒絕他,包括他被拒離開時撂下的狠話……
江晨聽過之後,表示瞭解地點了點頭,然後……
然後突然掐了下她的屁。股。
“啊。”柳瑤小聲驚呼了下,羞怒地看向了江晨。
坐在前排的司機閉目養神,充分扮演了木頭人這個角色,對老闆和情人的“打情罵俏”裝作啥都不知道。
“你,你掐我……幹什麼。”柳瑤羞紅著臉,最終還是沒好意思將“屁。股”二字說出來,而是含糊了過去。
“懲罰你,”江晨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後這種事直接跟我說,別藏心裡。這次還好我在你旁邊,要是我不在呢?”
雖然被懲罰了,但不知為何,柳瑤卻感覺心裡甜甜的。
噘著嘴,她小聲辯解道,“我哪知道他會找這些人來對付我……日國人怎麼這麼心胸狹窄。”
雖然有些羞人,但被這麼一鬧,她心中緊張的情緒也是放鬆了不少。
江晨看了情緒穩定下來的柳瑤一眼,然後便點開了腕錶的全息螢幕,選中電話簿,隨手打給了住友建一。
“喂,住友先生嗎?是這樣的,方便的話,能否幫我調查個人……”
……
車窗外,站在那個日國武士打扮的男人面前的陳森,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毛。
見陳森停下向前的腳步,伊藤少佐以為他害怕了,稍稍恢復了些勇氣,色厲內茬地叫道。
“還不趕快滾!上泉先生得習陰流真傳,這一刀下去,就是連鋼鐵也得被削斷!錢是個好東西,那也得有命花!我龍山組不計較你打傷我二十來個兄弟的責任,把車裡的女人留下——”
“錢是個好東西,那也得有命花,”陳森重複了一遍,咧嘴笑了笑,“這句話還給你。”
說著,他往前踏了一步,挑釁地看著那個武士打扮的男人。
“我現在往前了一步,我看你如何斬我四條胳膊。”
“華國的練氣功確實有其獨到之處。”刀鋒微微外挪了半寸,男人微眯著的雙眼驟然睜開,射出一道精芒,“但是!吾居合斬之奧秘,乃破其一處!”
話音未落,一道白刃閃過,自上而下縱劈而來。
才剛剛平復情緒的柳瑤,立刻捂住了眼睛,她彷彿已經預見,那名保鏢血肉飛濺的樣子。
然而清脆的碰撞音響起,刀刃入肉的一幕並未出現。
良久後,柳瑤緩緩睜開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那裡。
只見那名保鏢,只是抬起了一隻胳膊,便架住了那看似勢不可擋的一斬。
“怎,怎麼可能!”
收刀身側,那日國武士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被崩缺了的刀刃。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舒緩心中的震撼,一個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