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音樂帶動氣氛翩翩起舞的人群,吧檯坐落在草坪的各個角落,供跳舞跳累了的人休息。在這個國家,唯有酒精不存在高低貴賤之分,即使是肩上扛著一顆櫻星的少將,也是伏加特的忠實粉絲。
不過別看這尼科拉耶夫是個酒鬼,說起打仗的能力,這傢伙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狠人。在俄軍現有的22個集團軍中,第58集團軍稱得上是一個規模最大、戰鬥力最強的合成集團軍。第二次車。臣戰爭可能和他沒關係,但08年被稱為“五日戰爭”的喬治亞戰爭中,擔任主力的正是這支王牌。
“歡迎,遠道而來的朋友,”這位長著大鬍子的老毛子大聲笑著,拍著江晨的後背,將他請進了門內,從侍者手中接過了兩瓶酒,“這片大草原,這裡便是我的王國。在我的王國裡有個規矩,凡是來做客的,不管喝什麼喝多少,都得來一杯。伏加特和礦泉水,你選哪個?”
看到被尼科拉耶夫親自請進來的東方人,旁邊的年輕人頓時跟著起鬨了起來。燈光很暗看不清臉,就算看清了也無所謂,在這裡不存在什麼身份身價,就是總統拿了那瓶礦泉水,他們該噓照樣噓。
看著尼科拉耶夫那沒有惡意的挑釁的眼神,江晨笑著從他手中奪過了那瓶貼著伏加特標籤的酒瓶,推開了侍者遞過來的杯子,直接咬開瓶蓋,對嘴吹了起來。
站在江晨對面的尼科拉耶夫,眼睛瞪的都快凸了出來,他怎麼也沒料到江晨直接玩這一出。旁邊跟著起鬨的年輕人也是愣在了那,沒想到這個東方人面孔的小子這麼能喝。
這可不是啤酒,這尼瑪是七十多度的伏加特啊!當醫療酒精用都夠了!
這第一口下去,江晨也被嗆了個夠嗆,不過既然這逼已經裝了,自然沒有後退的道理。除了第一口和最後一口是真喝下去了外,後面“咕嘟咕嘟”的幾口都只是過了個嘴,八成的酒液都被他浪費到儲物空間裡去了。
將空瓶子還給了尼科拉耶夫,江晨打了個酒嗝,還衝他擠了擠眉毛。
尼科拉耶夫的鬍子在那抖了半天,才搖著頭擠出了一句話來。
“你比我能喝,我認輸。”
這尼科拉耶夫倒也挺乾脆,只見他拿起礦泉水,擰開蓋子就灌了下去。喝完了以後扔掉了瓶子,還大笑著拍著江晨的後背,絲毫不在意自己丟了面子,為他叫好。
站在旁邊愣了半天的年輕人們,這才反映了過來,頓時沸騰著向江晨歡呼,還吹起了口哨。
能喝慫尼科拉耶夫這個老酒鬼的人可不多,對於這些好事兒的小夥子來說,光是看到這一幕,這次酒會就不虛此行了。
除了那些愛起鬨的小夥子外,還有幾個被門口熱鬧吸引過來的毛妹,在打聽清楚江晨那神乎其神的酒量後,看向他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
誰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英雄,能讓尼科拉耶夫去和礦泉水,在這些愛玩的姑娘們眼中,無疑可以配得上英雄這個詞兒了。雖然江晨身後跟著女伴,但對於熱情奔放的俄羅斯姑娘來說,這根本不是個事兒。
在江晨跟著尼科拉耶夫一起接受著人們熱情招呼的時候,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阿伊莎同樣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對於那些見慣了大胸毛妹的小夥子們來說,這異國風情的面孔與嬌小的身材,就如毒藥一般有吸引力。
坐在吧檯旁邊,一位鷹鉤鼻深眼窩的小毛子咬著酒杯,還沒喝幾口,看著她的眼神都醉了。坐他旁邊那位稍顯成熟的男人倒是沒醉,笑著給同僚的膀子來了一拳。
“我勸你別打她的主意,你看看她身邊的男人是誰。”
“誰?國家總統還是總理?就算是上帝,也組織不了誠摯的愛情。費奧多爾,我覺得我戀愛了。如果不去試試,我覺得我會瘋掉。”抿了口杯中威士忌,那個年輕的毛子很騷包地說道。
“可快滾吧,這話我耳朵都快聽出繭來了。”費奧多爾笑罵道,“別怪我沒警告你,中東的女人腦子都不太正常,沒準在你看來風流浪漫的求愛手段,在她看來就是卑鄙骯髒的侮辱。而且我告訴你啊,有小道訊息,傳聞她是幽靈特工的總教官。幽靈特工聽說過嗎?傳說她們就和幽靈一樣,別說你個上尉了,就是你這裡再加一道槓——”
“草,別說了,算我慫了行了嗎?”聽到了幽靈特工這個名字,那毛子軍官縮了縮脖子,左右張望了下,對上了同僚戲謔的眼神,罵罵咧咧地說道,“媽。的,再讓我看你這猥。瑣的笑容,我就把你的頭塞酒缸裡。”
就在這兩個毛子軍官的插科打諢這會兒,江晨已經跟在尼科拉耶夫上將的後面,向著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