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蔽環境中使用。
就好像成千上百個emp不斷轟擊在這顆星球上。
為了提高精確度,有些涉及到原子層面的物理實驗,不得不搬到位於太空的殖民艦上去做。
再後來,為了避免這顆紅矮星的太陽風對殖民艦的損壞,人們重新加速殖民艦,將其開到了背日面,同時從行星的同步軌道進入了恆星的同步軌道。如此一來,殖民艦永遠與“太陽”隔著一顆行星,這樣就能夠避免太陽風對殖民艦的頻繁騷擾,同時也能保證科研活動的正常進行。
極度依賴電子裝置的人類生產生活都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即使是後來人們用廣域磁場護盾解決了太陽風的問題,但這種影響依舊存在。
畢竟這磁場護盾再怎麼廣域,也不可能將整個星球都籠罩在其庇護之下。
不過好在人類的適應性很強。
在適應了這些困難後,一切都漸漸地順利了起來。所有的城市都建在電磁護盾之下,從太空俯瞰下去,就好像一把把撐開在晨昏線一帶的傘一樣,而人類則生活在這傘頂之下。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直到他們發現這個星球存在“原住民”。
它們是一群攻擊性很強的生物,就社會形態而言與螞蟻很相似。有負責繁衍族群的母蟲,也有負責狩獵的戰蟲,還有負責開鑿洞穴的工蟲。
通常而言,他們都生活在背日面20…30千米深的地下。這裡的地熱溫度足以抵消背日面地表的酷寒,而且能將地表嵌入地下的冰塊融化成水。
直到後來人們才發現,那些縱橫於地表之下的上千萬條粗細不一的河道,竟然是這些蟲子們的傑作。而他們的族群已經存續了百萬年之久,或者說他們的文明已經存在了至少數十萬年。
一個比人類所有文明時間總和還要古老的文明。
雖然這個文明尚未“開化”。
原本因為雙方生活空間相差太遠,一個在晨昏線,一個在背日面的地底。可能雙方都將彼此當成了“蟲子”,人類一直在這顆星球上生活了一百年都沒有發現這些鄰居。
直到因為生活空間逐漸告罄,人類開始打起地下的主意,並將手伸向了那些蟲子的“運河”。
當雙方接觸的那一刻就註定了。
戰爭在所難免!
按理來說,面對一群血肉之軀的蟲子,科技先進的人類是不會落於下風的,然而現實遠非人們想象的那樣簡單。
手持高斯步槍的人類士兵以雷霆之勢清除了流竄到地表的蟲子,科學家研製出滅絕這些蟲子的病毒,殖民艦投放的軌道衛星發射鑽地彈定點清除地下巢穴。
一切都很順利,以至於所有人都樂觀的認為,要不了多久他們便能將那些蟲子花費數萬年開鑿的地下運河據為己有。
直到一場蟲潮席捲了邊境城市。
數百萬只節肢類昆蟲,悍不畏死地湧向人類的城市。並以摧枯拉朽之勢席捲了整個晨昏線一帶的人類殖民地。
爆炸的火光染紅了天邊的紅霞,但依舊無法阻撓蟲群的洶湧。
那場面,就如同末日一般。
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從未想過,這些被他們碾壓的蟲子竟然爆發出瞭如此強大的戰鬥力。他們的炮彈雖然能夠輕而易舉地洞穿這些脆弱的肉。體,但在面對如海潮般的蟲子時卻依舊無能為力。
無論是生化武器還是基因炸彈,人們想進了一切辦法都沒能將這些蟲子滅絕,反倒是促成了這些蟲子的進化。就像人類用了數百年的時間都沒有消滅蚊子和蟑螂一樣,這些蟲子怎麼也殺不完。
為了與人類作戰,蟲子們在高強度的自然選擇之下,分化出了基因類似但性狀卻迥異的個體。原先的母蟲、戰蟲、工蟲進一步分化,最終演變成了令人類難以忽視的存在。
噴吐者的酸液足以腐蝕穿坦克的裝甲,撕咬者那的金剛石般堅硬的利爪足以撕開人類士兵的碳奈米防彈衣。上百米長的攻城蟲體表鑲嵌著變質岩外殼,如蚯蚓犁地似得將人類城市拱成廢墟。到後來人們甚至不得不限制使用核武器與生化武器,以避免這些蟲子進一步進化。
數十萬年的文明爆發出了它的底蘊,這人類所不能理解的文明,用它獨有的殘忍,宣告了對這顆星球的主權。
人類從出生到成年需要18年,而這些蟲子最慢的也只需要一週的時間。他們吞噬同類的屍體,用這些有機質繁育出新的個體。事實證明,最後人們哭笑不得地發現,以人類的市場經濟學來衡量這個蟲族文明的後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