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估計是敘利亞的難民,因為土耳其封鎖了邊境,他們有的人會選擇繞道前往庫爾德自治區,再偷渡到土耳其境內。沒想到這麼巧能在這裡碰上。”好在江晨英語會點英語,還能和尼克聊上幾句。
“他們會英語嗎?”江晨隨口問道。
“應該有人會,不過他們不太像是有精力閒聊的樣子。”尼克聳了聳肩道。
車廂內很擠,也很顛簸。坐在江晨身邊的是一個看不出性別的孩子,那髒兮兮的臉上沒有什麼神采,亂糟糟的長髮透著一股酸酸的臭味,比羅伯茨的味道還大。
江晨並沒有太多的潔癖,何況這個車廂內無論是哪兒都帶著股騷臭味,所以他也沒有太過在意。
再看那個尼克,這位白俄羅斯大漢已經打起了鼾來,常年的戰爭生涯讓他習慣了隨時儲存體力。只不過這鼾聲引來了陣陣不滿的側目就是了。
還真是在哪都能睡得著。。。。。。江晨苦笑了一下,然後也雙手抱胸調整了下坐姿,準備小憩一會兒。
車子又開了一會兒。
大概是到了午飯的時間,不少難民都從自己的行囊中摸出了攜帶的食物,就著一點點可憐的水吃了起來。坐在江晨身邊的那個孩子也是捧著一小塊黑黢黢的像麵包一樣的東西,張口咬了下去。
或許是因為從眾效應,江晨開始也感到有些餓了,於是將手伸到背後。趁所有人都沒有注意著他時,江晨開啟儲物空間摸出了一盒奧利奧來,撕開了包裝袋後,就這麼當成主食吃了起來。
正是考慮到這種突發情況,所以江晨通常都會在儲物空間中存放一些應急的食品藥物之類的玩意兒。
這時,江晨突然注意到,有一雙眼睛正在偷偷地看著自己。
準確的來說,是看著正在咀嚼著的自己?
“要吃嗎?”注意到的江晨笑了笑,將手中的盒子遞了過去。
那道目光迅速地逃開了,然而,似乎是察覺到了江晨的聲音中沒有惡意,那個人接過了江晨遞給它的半盒餅乾。只是猶豫了一下,便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這傢伙,吃起飯來的樣子和孫嬌有的一拼了。江晨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
“謝謝。。。”那人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