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背鍋做人情。
怎麼辦?要讓劉安山當這個替死鬼嗎?
劉長龍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雖然那是他弟弟。但這時候他哪裡還管什麼親情。
可就在他準備選劉安山的時候,另一個名字突然閃進他的腦內。
方媛媛。
他記得當時他兒子自信滿滿地準備帶一幫小弟去勒索那個叫江晨的人。說是從一個玩過的表子那裡聽說,那傢伙是個有錢沒背景的冤大頭。還好他兒子準備付諸行動之前問了他一聲。給他及時的拉住了。要是真動了手,這事兒半點回旋的餘地都沒了。
雖說他最開始準備動江晨和方媛媛沒半毛錢的關係,但方媛媛給他兒子打的那個電話,這鍋似乎可以甩到那個女人的頭上。
“想好了嗎?”
“想,想好了!豪哥,有個女人,是這樣的。。。。。。”劉長龍唯唯諾諾地捧著電話,一五一十地將那個方媛媛的事講了出來。
曾經的心儀物件,現在是表子,慫恿黑、社會的人對他出手。
周子豪撲捉了三個關鍵詞,想了想。
他需要的只是一個人情來當敲門磚,江晨這個人或許可以成為他扳倒他哥的關鍵。聽劉長龍這麼一說,這個女人似乎也符合條件。
而且,當聽到是個女人後,他突然有了別的主意。
“那你把人帶過來吧,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哪。”周子豪的臉上笑容有些詭異。
“是,是!”劉長龍捧著電話,背上已經被汗水浸透。
掛了電話,劉長龍掃了眼站在一旁的小弟。
那些小弟紛紛噤聲不語,不敢看老大的眼睛。
“刁子,你去把人給綁來,我給你一小時。”劉長龍淡淡地說道,恢復了平日裡威嚴的模樣,就彷彿剛才他前倨後恭的樣子從未發生過。
“是。”刁子點了下頭,快步離開了門外。
靠在了老闆椅上,劉長龍揉了揉疲憊的眉頭,臉上露出了苦笑。
…
舒舒服服地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江晨扭了扭脖子,只覺得一身的疲憊都給洗了個乾淨。
不知不覺時間便到了五點半,服務員小姐已經等候在門口了,將他引向了餐廳。
到達餐廳後,江晨發現王志勇和周子豪已經等在那了。
“喲,玩的開心嗎?”王志勇向江晨擠了擠眉毛。
“還行吧,後半部分好像睡過去了。”江晨笑了笑,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那可真是遺憾,正確的享受方式應該是閉目養神,放鬆身心——”周子豪依舊是那副眯眯眼的樣子,端起茶杯很淺地抿了口。
“行了行了。別扯你那套養生理論了,服務員。上菜上酒。”王志勇招呼地喊了聲。
“你把我這裡當成哪個飯店了嗎?”周子豪無奈道,然後向一旁的服務員招了招手。示意把菜端上來。
令人眼花繚亂的菜式被端上了桌,靚麗的服務員小姐款款俯身,為三人分別斟上了一杯紅酒。
“紅酒有活血之效,是個好東西,江兄喝的還算習慣嗎?”周子豪笑眯眯地舉杯。
從這純淨的色澤上看,這酒想必也是名貴之物。不過這周子豪卻是並未強調這是几几年的、哪個牌子的,可見其涵養之深,或者說是城府之深。
“還行,不過喝的少。”江晨也笑著舉杯與他碰了下。
“這子豪就是喜歡玩這些文縐縐的道道。誰飯桌上還搞這麼酸不溜秋的紅酒。”王志勇笑罵道,不過端著酒杯的手倒是沒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相互攀談了起來,王志勇話意外的很少,周子豪的話倒是意外的挺多。
江晨總感覺這個周子豪似乎對自已有點結交的意思,他的這種態度讓他有些拿捏不準。按理來說,自己的人工智慧可是差點動了周家的蛋糕。也就是說,這個周子豪在家裡並不受待見?所以希望與自己交好?
不過對於這個周子豪的示好,江晨倒也並不排斥。幾杯酒下肚。兩人也是互相稱兄道弟了起來。
“呵呵,江兄我再敬你一杯,這杯算是對我沒能約束手下,給江兄添堵的自罰。”突然。周子豪有些唐突地站了起來,笑眯眯地舉杯,然後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以這種方式喝紅酒。頗有幾分暴殄天物的味道。
見狀,江晨也是趕忙起身。苦笑道。
“周兄這又是何必?我根本沒往心裡去,何況他也沒真的做些什麼。”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