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聲一滑出喉頭,她全身雞皮疙瘩就會一粒一粒地冒出來Say Hello。
“怎樣?”
夏澤野的身高高出她許多,站在她的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讓她有藏不住的壓迫感。
“可不可以不要直接喊你的名字?”反正兩人只是假裝而已,假的也真不了,不是嗎?
“不行,”對於這一點,他也不明白,為何自己要這般堅持。“如果你不直接喊我的名字,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別說我爸媽了,可能連東日都騙不了。”
“關江東日什麼事?”花蘋兒細思,如果江東日也誤以為她和夏澤野是男女朋友,那麼,有沒有可能,這個訊息會傳得全華夏都知道?
屆時,她會成為華夏裡所有女性的全民公敵!
想到這兒,花蘋兒大大地嚇了跳,用雙手搗著嘴。
“這只是個舉例。”看她搗著嘴的模樣,夏澤野不覺地看得有點入神。
說實在,他以前從不覺得她也有可愛的一面。
“我能後悔嗎?”她抬起頭來與他對望。
如果可以,她現在已經後悔了。
“不行。”他笑道。
花蘋兒癟著嘴。“既然沒有後悔的權利,那我還能說什麼?”
現在她有誤上賊船的感覺,只希望他這個掌舵手可千萬別將船給開去撞冰山,害她船沉人亡。
夏澤野很滿意她的識時務,“既然什麼都不能說的話,那……現在就喊一聲我的名字來聽聽。”
喊你的大頭鬼啦!
花蘋兒真想這樣跟他說,無奈之前自己將條件開得太快,已經答應了當他的假女友,現在也唯能仰天嘆息了。
“澤野。”花蘋兒喊得心不甘情不願,只想快快走人,免得一會兒後雞皮疙瘩爬滿身。
“我聽得不大清楚。”挑挑眉,夏澤野故意刁難。
想想,真是好笑,過往他所遇到的女人,不管跟他交往過,或僅有一面之緣的,莫不以能直呼他的名字而感到心喜若狂,只有眼前這個花瓶喊得心不甘情不願,好似他的名字會咬人。
花蘋兒翻臉瞪他,非常用力的瞪。
“你聽到了也好,沒聽到也罷,我只喊一次,方才喊過了,所以不會再喊了!”
她說完話,轉身一跛一跛地就朝外走。
“花瓶。”夏澤野又開口喚她。
很奇怪,以前他最討厭她目中無人的態度,但今天看來,卻覺得她怪性格,有著說不出的迷人魅力。
“幹什麼?”花蘋兒停下腳步,二度轉回身來。
這次他最好有重大理由,否則她已經很想撕下腳踝上的藥布,用力地丟向他。
與她對看了一會兒,夏澤野忽然唇瓣微掀地說:“謝謝。”
他指的是她今天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