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也不知道,父母什麼的都沒有出現,剛才出現的人都是醉酒後出現的幻覺,嘴上不停的說著,想要以這樣的方式催眠著自己,而眼角的淚水卻不知不覺的滑落。
就在凱伊小聲的抽噎著,不停的催眠自己都快要成功的時候,身上猛的一涼,燥熱去了不少,剛想抒發一下心裡的舒爽,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迅速的伸爪子抹去了臉上的淚痕,同時伸出一隻爪子不停的四處摸索著,結果就是自己的被子被掀了,不甘願的睜大了雙眼,就看見了被子被遠遠的扔到了床的另外一邊,偷眼看了下坐在床邊一聲不吭的斂,凱伊收回了不停摸索的爪子,有些心虛的低下了腦袋,在斂冰涼的視線之下,脊背不由挺的更直,手裡不安的揪著自己的衣角,擰來擰去的,原先就有些發皺的衣角被他這麼一折騰,那一副徹底是不能見人了,而他還是委屈著一張臉一副聽訓可憐兮兮的模樣。
斂瞧著凱伊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裡不禁一軟,手伸了伸還是放了下來,“我們的確是你的父母,你沒有聽錯,當初你的丟失和我們是有一定的關係的,但是我們絕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