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七情上面的,可委實想不明白是為啥。
反正賈嬌嬌是絕對不會往自己摔的那一跤想的,別說她如今胳膊腿兒完好,腦袋也沒覺得有啥不對,就真摔出個什麼好歹來,康渣渣也斷不至於如此——
證據確鑿擺著呢,任務系統裡頭攻略物件的親密度狀態,可依然是“一見如故”。
但這康渣渣不是因著自己那一摔,又是為啥在自己床前做出這樣子呢?
賈嬌嬌想不明白,好在她素來是個心寬的,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只見她左手一撐,腰腹用力,就要坐起身,卻才一動下腹就是一痛,這一回的痛倒不像之前將她痛暈過去的那一回那般,幾乎是有著一把刀在她肚腹處攪拌切割的激烈,但也夠嗆的,賈嬌嬌一個沒忍住,受傷狠一掐,咦,竟不疼?
康熙卻無聲倒吸了一口涼氣,只沒發作,還伸手按了她一下:
“醒了?可還好?御醫說你身子並無大礙,只是也要好好躺著養上一月,省得坐下什麼病根。”
賈嬌嬌才發現自己的右手竟是給這渣渣帝握在手裡的,可真是,沒忍住又瞄一眼系統,在明晃晃的“一見如故”提示下才不至於想入非非,轉而有心驚訝:
“不是吧?我就跌了那麼一跤,手腳完好腦子清醒,哪裡就至於要歇一月?”
康熙看著她的眼神頗奇特,半晌才道:
“你就沒覺得自己身上還有哪裡不對?例如剛才,是什麼讓你坐都坐不起來的?”
賈嬌嬌有些羞,轉而又有些惱:
“女人痛經有啥法子?”
她原先也是不會痛經的呀,就是高三那會子,好些女同學都因為壓力,例假上有了或多或少的毛病,她也因著心思著實寬,作息又相對正常,爹媽又給照看得妥當,身子骨素來好得很。
誰想到一朝倒黴催的,莫名成了賈大姑娘,說好聽點兒是國公府長女,其實那日子過成啥樣就不說了,憑著金手指靠上本來看著挺靠譜、大多數時候也確實很靠譜的老太太,卻不想遇上賈史氏那個看似精明其實沒腦子到老太太那樣和她做了二十年婆媳的老人精都防不住的傢伙,好好兒一樁婚事毀了,陰差陽錯便宜了這大叔渣不說,這破身子本身也是讓人沒法說:
坐車暈車,例假腹痛……
說起來因這例假委實比暈車要命太多,賈嬌嬌先還狠下心兌換了些養身丹來,效果也確實不錯,至少上個月的時候她就不像最初時候,都痛得直不起腰只能在床上曲著,不過喝些薑糖水、抱著個湯婆子暖暖也就緩過去了,不想這一回,竟是比之前任何一次、甚至有所次數加起來,都要疼得很。
怪不得人都說痛經不是病,痛起來要人命呢!
若賈大姑娘這破敗身子的福,賈嬌嬌也算是將好幾樣不算病、發作起來卻要人命的都嘗試過了,也是頗新奇的體驗,只可惜竟不能好生與那將自己的身子糟蹋成這樣的姑娘好生交流一番,更可惜自個兒的身體(二十一世紀那個)卻又保養得太好,只怕沒多少“湧泉相報”的可能。
賈嬌嬌不免十分嘆息,又不願意認下如今會這般難受,實有幾分是自己為了去宜大美人那兒蹭吃蹭喝蹭豆腐,硬是將那點兒備用積蓄換了解毒丹,回頭又沒能及時抽到足夠的條件購買新的養身丹之故,可巧康熙自己撞上來,她可不就順勢半撒嬌半撒氣地瞪兩眼、呲幾句麼?
平日康熙也就愛她這不甚拘束的樣兒,不過今兒反應怎麼有點不對?
賈嬌嬌呲了兩句,卻發現康熙只面色古怪,似笑似悲的,卻不像往常心情好時哄哄她順毛玩,也不像有時候興致來時故意再戳著她將毛炸得更厲害些、又故意在她快炸成圓圓毛球狀的時候放開氣勢強制鎮壓……
賈嬌嬌反而有點沒底:
“萬歲爺您怎麼了?該不會是第一次看到人痛經嚇著了吧?其實沒什麼啦,女孩子成長期保養不當經常會的,雖然我這次痛得是厲害些,但想來也是我饞嘴貪涼多吃了冰飲瓜果的關係,回頭好好調養調養,會好的啦!”
康熙又沉默了半晌:
“……朕是個那麼容易會被嚇著的嗎?你這傻貓……”
話說沒兩句又頓住了,正好蘭香端著藥、菊香碰著蜜餞一道兒進來,康熙索性也不說了,直接指著她倆:
“好好服侍你們主子吃藥,順便和她說說這事兒。”
再安慰賈嬌嬌一句:
“你安心休息,該懲治的,朕一個都不會放過!”
賈嬌嬌這會子還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