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嘆了口氣,安心了。畢竟能說出這種話,還能用包袱打人的人,肯定撞的不算頂嚴重。
“你可不可以一天不讓我為你擔心?”宣德無奈的把手向上伸,摸了摸她的頭頂。
“我幾時惹你擔心來著。”詠晴不服氣的反駁,碰了碰自己兀自發疼的額頭。
現在已經腫了起來,明天肯定會更疼,她走回房裡,無理取鬧的嚷道:“我從跟你見面起就不斷的傷痕累累,我鐵定八字跟你犯衝,我若繼續跟你在一起、我肯定會英年早逝的。”
“你說的太嚴重了吧!”宣德看到她走進房內,也只好跟在她的身後進門,理應是他對她發火,指責她的不是,現在情況卻急轉直下,換成她來數落他,“說自己傷痕祟累,更甚的,還說自己英年早逝,你也不過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撞了一下罷了。”
“我自己走路?”詠晴放下自己撫住額頭的手,轉過身看著他。“明明是你捉我去撞屏風的。”
“我捉你去撞屏風?!”宣德向天一翻白眼,“我只願承認我拉你的力道沒有控制好,但是我可不承認你撞到屏風是我的……”
“這就對了,你存心用力拉我。”詠晴一臉得意的打斷他的話,那表情好像讓她捉到了宣德的什麼小辮子似的。
宣德看著她的模樣,她的脾氣來去匆匆,真是令他佩服至極,只要是讓她估了上風,她連自己身上的疼痛都遺忘了。
“對了,翔殷呢?”詠晴忽然開口問道:“他現在人呢?你是不是把他給鎖起來,不讓他去幫我找芊夢,一定是的。”詠晴伸長手,用力的捶了捶被拆在內側的床被——因為這樣子手比較不會痛,兀自不平的嚷道:“你真的是好殘忍,他是你弟弟,你一點自由都不給他,他已經及冠了,都二十歲了,不再是小孩子,你不可以再關著他,你要讓他去見見世面。”
“慢著、慢著。”宣德站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掌打斷她的話,“我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