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給您通報,實在是王爺去上朝了。有話也得王爺等回府再說。”
“那可不可以先給我鬆綁。”
“這不行,王爺吩咐的事情,奴婢們做不了主。”
“放我進去。”門外傳來綠兒的聲音。
當然是有人阻止,綠兒怎麼可能進來。司徒悠蘭苦笑了一下。
突然聽到撲通兩聲重物倒地聲,然後門被推開,看見綠兒進來。倒下的是兩個守衛。
“你怎麼進來的?”屋內四位同聲喝道。
“笑話,自然是把他們打倒我才進來的。”
四人不言語直接撲上去欲抓綠兒。綠兒利落地三拳兩腳就將四人都打趴在地。
綠兒會武!
“小姐,我給你解開。我不知道他們家法如此,小姐,您受不了的,會被他們活活打死。”
綠兒扶著司徒悠蘭到門口,早有小斯圍了上來。
“綠兒,我們能逃出去嗎?”
“小姐,跟在我後面。綠兒一定帶您逃出嘯王府。”
說完便開打,綠兒的身手很厲害,幾個小斯轉眼被打倒在地,綠兒就扯著司徒悠蘭跑,路上有丫環見到也嚇得尖聲叫著躲到一邊。
“以為你們真的能逃出嘯王府嗎?”隨著話音面前突然出現四個帶刀的男子。
司徒悠蘭知道了,王府自然有侍衛,剛才綠兒打倒的都是下人。
綠兒根本不答言,雙拳一揮衝了上去,刀光拳影化作一團,參戰的兩位男子將綠兒圍在中間,並不下狠手,只象在陪綠兒戲耍,但綠兒也不見落敗,倒戰的勇了。
另兩人站到司徒悠蘭身邊道:“王妃,王爺吩咐過,不能讓您離開,何必為難在下。”
“綠兒,住手吧。”司徒悠蘭清楚今天憑綠兒的功夫,她們是逃不掉的,不要讓她受傷才好。
綠兒冷哼一聲住了手:“小姐,綠兒無能,不能保護小姐。小姐,等著,綠兒去搬救兵。”
說完身影一閃,飛奔而去,兩個侍衛愣了下,也追了上去。
重新被綁上柱子上,司徒悠蘭心裡暗暗祈禱綠兒能逃脫。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門被推開,綠兒被押了進來,四個侍衛進來,接下來是龍嘯天高大的身形,然後是一六旬左右的老者,身穿官服,然後又有其它的男男女女進來,司徒悠蘭不認識,索性閉上眼睛不再看。
“相爺,哦,我應該稱您一聲岳父,您的女兒就在這兒,您親自問她,是否本王冤枉她。”龍嘯天戲謔的聲音。
“蘭兒,睜開眼睛,為父在這兒,有什麼要對為父說的嗎?”一個聲音在司徒悠蘭身前響起,雖自稱父親,然言語中不見一絲親切。
睜開眼,是老者,原來他是司徒悠蘭的父親。也是當朝的相爺,高顴骨,黃面龐,幾縷山羊鬍,人普通,然而眼神中偶爾精光一閃,讓人不敢小覷。
司徒悠蘭一怔,要不要跟他說實話,也許今天只有實話能救她。
便開口道:“您是司徒相爺?我有話跟您說,我不是您的女兒。”
話一出口,老者臉色一變,忙伸手在司徒悠蘭肩上一按,一陣刺痛,司徒悠蘭再開口卻也說不出話。
老者對她使了個眼神,以極低的聲音道:“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殷家的命在你手上。”
什麼約定?他對她使了什麼手段?為何她說不是他的女兒,他一點都不奇怪?
龍嘯天站在門口處,所以並未看真切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者轉身道:“小女執拗的很,我仗著這張老臉替小女求情,還望佳婿能饒她一次。而且事實真相如何,是否還待查實?睡在房中,醒來在花園,是否賢婿有夢遊的習慣?梅園的人真的是小女嗎?”
“既然岳父求情,小婿怎能不給面子,只是小婿親眼所見,怎麼會假?便是昨晚的事不計較,梅園的事用家法也不為過吧,這頓打她是逃不過去的,杖責二十下改為十下,懲戒過後,她仍是本王的王妃,岳父您看如何?”
司徒相爺呵呵地笑了兩聲:“這既然是家事,為父的就不好參與了,只是綠兒這丫頭還要服侍小女,可否免了她的責罰。”
“服侍王妃的事情岳父就放心,我會指派別的丫頭,這綠兒也有責任,她失責是小,最好別讓我知道她有叫唆。”龍嘯天的臉陰出水。
“相爺放心,綠兒皮糙的很,不會誤了服侍小姐的。”綠兒臉上絲毫不見敬意。
“還叫小姐,象什麼話。”司徒相爺的臉色很難看,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