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不過後院鬧一鬧,幸虧沒像他三叔一樣,鬧出命官司來。”說著看向王子萱,“家的事,您也是聽說了罷。”
王子萱點點頭,道:“一來金陵就聽說了。”
甄太太不由露出了滿面的愁容,“這幾日老太太急得夜夜睡不好覺,和老爺嘴裡也都急出了泡來,老爺恨不得把三老爺打一頓解氣。”
王子萱道:“遇上這事兒,哪能不急呢,都能理解。”
甄太太又嘆了口氣,“按理說這事兒再大也不過是應天府審理罷了,還能鬧到哪兒去。”既是應天府內的事兒,賈珠這個同知就有很大的話語權。
王子萱微微一笑道:“雖說是應天府的案子,可金陵這地界兒您是知道的,從總督到布政使,好幾尊大佛盯著呢。應天府有時候也少不得看他們的臉色。看這幾年,金陵的水是越發深了。”說著不由皺起眉,深深嘆了口氣。
甄太太聽了,身子微微一頓,就皺著眉思考起金陵這幾尊大佛與自家的糾葛來。
王子萱見她若有所思,便不打擾,只緩緩走著,看著滿目的繁華,不由悽然。
半晌,甄太太嘴角泛起了苦澀的笑,道:“到了今天這一步,也只有聽天由命了。只可憐孩子們,以後可該如何是好?”
王子萱微微點頭,“們做父母的,能為他們做的畢竟有限,有些事情,還要他們自己去面對。”
甄太太嘆了口氣,便心不焉的說起了別的話題來
兩逛了這園子的一小半,也便沒了興致,去叫了兩個寶玉,出了園子。又去給甄老太太告了辭,便回了賈府。
很快到了秋闈的日子,家裡早按當年賈珠的例,把考試要用的一應物件全準備好了,賈蘭一大早給祖母、父母請了安,便由賈芸送至貢院,開始為期九天的考試。
這九天,王子萱和李紈都是寢食難安,就連賈珠也常常急得滿屋子亂轉。
九日後,賈蘭被接回來的時候腿都軟了,迷迷糊糊喝了半碗粥,躺回床上睡了整整一天才緩過勁來。
賈珠見他累的這樣,也不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