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與她解釋此次的事去?想想,祗蓮帝君有的是手段,只是現下的情況,想要圓謊卻是不易。便是現在姑姑仍是那副迷糊性子,帝君若要腳踩兩船,她定然是不依的。”
祗蓮帝君以來木然:“勞你掛心。”
衡清嗤笑了一聲,卻另尋了話題,與期待中挑釁:“上會賭約,雖然最終洩密沒有繼續下去,究竟是本君落了下風。只是這一回可沒那麼容易了,靈鷲宮之行,本君定全力以赴,誓在必勝。”
“哦?”帝君照舊冷冷:“結果如何未必可知。”
“呵呵。看來祗蓮帝君也是信心十足。想獲得帝姬青睞,那就各施其計罷。”衡清衣袖一揮,眼瞅要走了。身側的祗蓮帝君突然出聲道:“她早有了我的孩兒,勸帝君早日收手,免得徒增心傷。”
衡清悠然道:“她又未曾婚配,只要她在著一天,我便存一天念想。她生了你的孩兒又如何?她若願意,我能與她生個八個十個來。”
從前,有二名男子,一邊口口聲聲十分愛我,一邊同時去向別的女人求親。我不知道這種事情攤在別人身上會是什麼感受,本仙姑只覺整個身心都暴躁了。一枝梅過來說:“姑姑,你冷靜啊冷靜啊,是否讓我去教訓他們一頓?雖說我睡了三百年,現在他們肯定也是打不過我的。'
兒子在我懷裡縮了縮。
此時仙君們已經開始準備闖關了,相互間笑眯眯招呼了句,便各施解數,這個招來一口劍,那個喚來一隻葫蘆,還有召喚出靈獸的,呼一聲進入前面渺渺靄中不見蹤影。
本仙姑所在原地直至成了最後一撥。不必看自己臉色就知道一定是鐵青的,狠狠扯了一條帕子在面上一遮,擺出一個蒙面女俠的造型,聲色劇厲道:”想給我兒子找後孃,也不問我同不同意。從現在起,一枝梅你給我跟緊了祗蓮帝君後面,全面破壞他的求親行動!”
閻殿刀山地獄的受刑方法,是令死魂脫光衣服,赤身裸體爬上刀山,直釘個鮮血淋漓,場面血腥恐怖。饒是有了心理準備,本仙姑在看到滿山頭插滿的閃閃發亮的尖刀還是嚇了一大跳。守在入山口處的一位靈鷲宮仙姬猶嫌不夠造孽,語帶鼓勵與一枝梅道:“殿下可看了那刀山中間的靈花?只要飛過這座刀山並摘下一朵靈花,便算順利過關。”
一枝梅洋洋得意道:“這也太容易了,待我去摘個十朵八朵來。”仙姬抿嘴一笑:“靈花可是有靈性的,每位仙君最多有三次採摘的機會。”
我原本也以為,漫山遍野的刀雖扎眼些,摘朵花什麼的卻挺容易。待看到某仙君飄飄閃閃到某朵靈花前,正伸手出去摘,那朵靈花竟噗嗤縮入地下不見了。那位仙君一愣,沒有多想又抓向另一朵,又是噗嗤一聲。這下那位仙君提起十二分精神,一個餓虎撲食式往第三朵靈花枝梗一抓,靈花跟長了翅膀一樣突然飛了起來,穩穩落在十步開外的刀山縫隙間,迎風妖嬈展腰,累得那仙君撲了個空,險些一頭扎進刀山裡毀容。
待要再伸手,全部的靈花自動都合上了花瓣,垂下枝頭。意思很明顯,不讓摘了。那位仙君傻眼,我也傻眼。守在刀山入口處那位仙姬悠然道:“瞧,三次機會這便沒了。”
這。。。。。這不是招親,這分明是在戲耍仙僚。
仙姬道:“靈花數量有限,有心想獲帝姬青睞的仙君莫要躊躇,仔細錯過良機。”
以我那身蹩腳的法力,我不得不實事求是地承認,飛過刀山還罷了,想在刀山上以及帝君眼皮子底下搞破壞工作,恐再修煉個一萬年也難以成事。幸好一枝梅十分能幹,指了突在刀山中間一塊山石道:“姑姑且藏匿在那裡,待我完成任務再來接你。”
本仙姑讚許道:“好好幹,我相信你一定不負我所託。”
一枝梅一挺胸脯:“姑姑放心,我一定超額完成任務。”
我才在山上縫裡窩好、刀山中央的靈花叢間白影一晃,祗蓮帝君風采蹁躚出現在靈花上頭。他自那花叢掠過一眼,卻不忙著摘花。手一抖自懷裡摸出一對銀色手套,不慌不忙戴上看來準備充分。
他略彎了腰,緩緩伸出手去。
我瞪大了眼睛。
然而帝君的手還未探到花枝,就迅速的縮了回去。與此同時,一角紅袍一閃,響起衡清的聲音:“哎哎哎,當心當心,一時剎不住撞上了。。。。”或許是發現了對方及時縮了回去,沒給撞到,聲音戛然而止。
祗蓮帝君冷冷道:“衡清帝君,第一次機會就這麼沒有了,下次還請小心些。”衣袖所指之處,早還迎風綻放著一朵靈花此時已沒了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