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上,“別亂動,我餵你。”說完轉身走回桌子邊將那碗特意準備的烏冬麵端了過來。
我驚訝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還有那碗滿料的烏冬麵,鼻子突然酸酸的。
“快吃。”他坐在床邊用筷子莢起熱騰騰的麵條。
我輕輕的張嘴,合著濃濃的香味,還有那酸楚的感覺吃下第一口,“吶,國光你今天好奇怪啊。”怎麼忽然變的這麼溫柔。
“傻瓜。”他還是那冰冷的樣子,只是言語中多了一絲,不易覺察的溺寵,“生日快樂。”
“哦,就是因為今天是我生日,所以才特別溫柔啊。”我扁了扁嘴,這個死冰山,連偶爾溫柔一次,還要有理由。
“不是。”他搖了搖頭。
“不是什麼?”我悶悶的吃著他餵我的烏冬麵,沒有發現他微勾起的嘴角。
他沒說話,還是很盡責的端著碗做在床邊,我看著窗外的雨絲,無意中看到窗戶上的剪影,窗影上的兩人離的很近很近,突然心裡突然暖洋洋的,那滿滿的感覺似乎要溢位心底,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手冢國光。”近距離的看著他的臉,秀氣的眉毛,橢圓的眼鏡,茶色的頭髮柔順的貼在臉頰邊,他真的是一個完美的男人,如果不是那麼冰冷就好了。
“什麼?”手冢剛想把碗筷拿出去。
“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我無奈的伸手點點他的臉頰看他錯愕的樣子,心裡笑開了。
他將我在他臉上放肆的手拉了下來,然後糾緊了眉頭,“快躺回去,體溫又升高了,一會還要吃藥。”
“我不要吃藥拉。”我愁眉苦臉的躺回床上,怎麼又吃藥。
“每六個小時吃一次。”手冢專業的拿著藥瓶說。
“反正我起不來,不要吃了。”我拉起被子蒙到自己頭上,讓我睡死吧,就不用吃藥了。
“我看著時間,喊你吃藥。”手冢將我蒙在頭上的被子掀開。
什麼,我沒聽錯吧,“你,你今天晚上住我家?”驚異的看著他,然後看到他點點頭,拿出手機,向家裡交代了一翻。
“你真的住我家啊。”我看著他一臉堅決的樣子,住。。住。。住。。住。。在這裡,轟,臉上燒成了一片,“那,你睡隔壁吧。”
“不用了,我打地鋪。”手冢搖搖頭,就她那睡相,他不放心,晚上踢被子吹了風會重感冒的,“你剛才八點吃的藥,我凌晨兩點喊你,先睡吧。”細心的幫她把被子掖好。
雖然以前集訓的時候我們都是住一起的,可是也沒住在一個屋裡啊,我臉紅紅的看著抱著被子在床邊打地鋪的他,因為床是和式矮床,所以在床邊能清楚的看到塌塌密上的他。
“快睡覺。”手冢看著探出床外的小腦袋。
切,我趕緊縮回去,他不戴眼鏡也看這麼清楚啊,昏沉沉的感覺襲來,我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陷入睡夢中的時候,異常安心,因為有他陪伴在身邊,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手冢聽著床上人那平穩的呼吸聲,沒有睡著,而是專心的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將鬧鐘定在凌晨兩點,而且特意除錯成震動,握在手心中,剛翻身想要睡一會的時候,床上的人用力一蹬,被子從天而降,蓋在他的頭上。
他嘴角抽搐的坐起來,看著床上人不雅的睡姿,怎麼剛睡著就滾到床那頭去了,而且還有下滑的趨勢,將她撈回來,安置在床中央,然後再用被子從頭到腳的包起來,他才轉身走下地鋪邊。
他剛躺下沒半小時,‘撲通’,床上的某隻睡姿不雅的人,終於在如泥鰍般翻身的動作下跌下床來,因為有他的緣故,所以才避免了與大地母親的親密接觸,改成與冰山的終極大碰撞。
手冢滿臉鐵青的看著跌在自己身上還睡的一臉香甜的人兒,他終於知道她家的床為什麼特意選擇和式矮床了。。。。。。
無奈的起身將她抱回床上,遲疑了一下,乾脆也鑽進她的被子裡,緊緊的將睡姿差勁到極點的她抱在懷裡,這樣,就不怕她跌下床去了。
手冢無奈的看著懷裡孩子氣的人兒,想起她剛才的問話,心底暗自疑惑著,到底上輩子誰欠了誰啊。。。。。。。。。
在他懷裡聽著他平穩的心跳和呼吸,我微眯起眼睛,吐吐小舌,計劃成功!將腦袋在他胸口蹭了幾下,找了一個最舒適的姿勢,很快的陷入睡眠中,這次,不是裝睡了,是完完全全的安心的睡著了,夢裡,還是少不了一個叫手冢國光的冰山。。。。。
只是安心的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