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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還是照常過,不過真田媽媽他們三人這一走就是三個多月,最後乾脆來了個電話說是回老家去了,歸期未定,所以,現在整棟房子就真田和離殤兩人,真是標準的同居。
真田黑著一張臉坐在客廳裡吃早餐,這幾個月他在學校簡直比水深火熱還要慘不忍睹,也不知道怎麼在初中部傳開了,說他有個同居的女朋友,結果全校師生都拿有色眼光看他,就連同隊的那一幫人也成天鬧著要來他家作客,結果全部被他擋駕了,笑話,現在他們家一個人都沒有就他們兩個,這要被那幫人知道了,還不知道又傳成什麼樣子呢。
抬頭看向在廚房忙進忙出的人,好象上次聽她說正在研究新的菜式,家裡的幾本菜譜都被翻爛了,也沒見她做出什麼新菜,天天就吃這一套。
這幾個月兩人倒也真比過幾場劍,不過,全是以他失敗而告終,她真的很強,每次贏了比賽都會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他,讓他有氣也撒不出來。
她除了會做幾個菜,還有劍道外,其他的簡直就是一團糟,不會打掃房間,東西亂丟,連衣服也不會洗,他的幾件珍藏版運動衫全毀到她手上了,她還會帶著疑惑的表情對他很認真的說‘我沒怎麼用力啊,這衣服質量太差了。’氣的他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而且一到了晚上她的房間就會發出嘈雜聲,電視機的聲音外加‘戛戛戛戛’聲,有一次他實在忍不住了,衝到她房間問她在做什麼,結果看到她穿著木屐在踹牆,簡直就是氣到吐血,平時赤腳到處跑,結果晚上睡覺了,卻穿上木屐踹那面牆,那面牆後正好就是他睡覺的地方。。。。。。。。
趕她走?打不過她。。。。。
罵她?吵架?貌似他從來沒吵贏過。。。。。。
所以,他終於學會了沉默,不理她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最直接也最有效的辦法了,就當這個屋裡只有他一個人就對了。
黑著臉,看著在他眼前轉來轉去的人影,雙休日是他最難熬的日子,要在家裡坐兩天,還是對著一個根本不想理的人。。。。。。
早餐後開啟電視,坐在沙發上,一瞬不瞬的看著電視,其實也不知道上面的播些什麼。
眼角的餘光看到那個白色的身影走了過來,然後往他旁邊的桌子上放了一杯茶,習慣性的拿起杯子,品了一口,是花茶,一股淡淡的清新在嘴中融化開來,已經成了習慣,每次他坐在沙發上,她就會放在桌子上一杯花茶。
又去練劍了嗎?餘光看著她又拿著劍走去了院子,其實不跟她吵架的時候感覺還是不錯的,只要她別在深更半夜製造噪音就更完美了。。。。
他的心思全被正在院子裡舞劍的某人吸引住了,那有心情看電視啊。
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心記住,那樣以後跟她比劍的時候就會多了幾分勝算。
手託著下巴看著那個飄逸的身影,她舞劍的時候很專心,臉上的表情應該叫做虔誠,彷彿整個人都和手中的劍融為一體了。
不愧是號稱水月流劍道天才。
隔著客廳的窗戶,真田的眼睛一直看著那個白色的身影,絲毫都沒有移開。
離殤腳尖輕點,站在院子中,現在的她已經慢慢的適應了在真田家的日子,雖然現在和真田一起就像陌生人一樣,但是總感覺比在水月流宗內要安心的多,是因為有他在嗎?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在注意著自己,嘴角立刻勾起,真田弦一郎。。。。。。。
“不出去嗎?”她邊擦著額角的汗水邊走進客廳,真田還是保持那個姿勢,手裡的茶水已經冷了下來。
“恩?”真田回過神來,最近真是太鬆懈了!!!“去哪?”
“打網球啊。”離殤轉身向樓上走去,“我突然對網球感興趣了,你能教我嗎?”站在樓梯口看著沙發上的身影。
她想學網球,真是國際玩笑,但是話到了嘴邊,就自動變成了,“恩。。。”
然後兩人一人拿著一個球拍來到了距離真田家最近的街頭網球場,還好今天網球場沒什麼人,還有空餘的場地。
“打網球要先學會握拍的姿勢。”真田看著不知所措的離殤,伸手幫她調整了一下握拍的方式。
“然後要先學如何發球。”拿出一顆網球站在發球線上,拋球,屈膝,跳躍,揮拍,動作流暢又優美,這是最簡單的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