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心裡也有一點兒奇軟的地方,但那個跟憐憫無關,很多年以前也有在他面前露出過這樣的深情。
“餓了吧,一個女孩家家的一點兒都不斯文,玩兒什麼不好,跟野孩子似的上樹。”
語氣很硬,很不中聽,但是裡面充滿了關懷。
但是現在心情不佳的苗萌,辛酸的跟小酸菜似的,完全沒有注意那份柔情。
冤枉啊,你以為老紙樂意嗎?嚶嚶嚶哭給你看。
“細皮嫩肉嫩肉的掉下來看怎麼辦!你說你傻不傻啊?”
“你夠了啊,俺也是有人格的,要不是你爺爺讓我去,要不是為了那一天五百塊大洋,要不是為了妹妹上學,老紙才不樂意伺候你們這些人呢。
哼,沒一個好東西。”
“呀哈。”吳嘯天眼睛一亮,打了一個口哨,“怎麼爺爺整人的手段又精進了啦?”
“我的答案很貴的哦,一千五,謝謝。”
“你還真是窮瘋了”,眼角的餘光看苗萌在伸爪子,趕緊嚷嚷,“別碰我,開車呢,這可是盤山公路,下面可是大海。”
苗萌望了望車外,縮了縮脖子,果斷收回了爪子。
“你不說也沒關係,你前一任,爺爺讓她學騎馬,嗯,在醫院躺好幾個月了吧,還沒出來呢。
你前前一任,學政治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