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她的花兒呀,她的花呀,蹲在玫瑰花叢裡,啪嗒啪嗒掉眼淚。
“大人救命啊。”
“大人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大人,一定要嚴懲兇手。”
“大人……。”
她都要被這嬌滴滴弱柳扶風的花妹妹們給煩死了。
“知道啦,知道啦,別嚷嚷啦,回頭給你們多澆點兒水,撒點兒化肥就是了,老老實實待著吧。”
霸氣的跳起來,一轉身,然後就看見了一個咬著手指頭,顯得很無辜的小傢伙,怯生生的歪著頭看著自己呢。
嚯,冤家路窄啊,趕緊從地上撿起來掃把橫在胸前,彷彿這樣才有安全感似的,“喂,臭小子,你來我們家幹嘛?海邊紫色海星多的是,你自己去撿那,趕緊走,不然我拍你啊。
清清去關門,鍾大哥趕緊起來呀,要命的來了,廚房找把菜刀去,我看你那日刀法十分的了得。”
小男孩怯生生的往後退了兩步,“姐姐,我,我是來道歉的,對不起啊。”
嘎,苗萌咋咋呼呼忙忙活活吩咐了半天,然後得到的結果竟然是人家是來道歉的,這叫人情何以堪吶。哎,她的老腰啊,差點兒閃了。
“對不起就完啦。”苗萌餘怒未消,想想自己差點兒在海水裡淹死就後怕,可是那事兒不能說,貌似清清和鍾林不是圈子裡的人,憤怒的回身叉著腰指著狼藉的玫瑰花,“我花被你糟蹋成這樣,你說咋整吧?”
小沙童鞋似乎很上道兒,默默的都兜兜裡掏出一張紅票票。
喲,苗萌眼睛一亮,這個可以有啊。
“我這花園被糟蹋成這樣子了,還有花花草草們都是有生命的,他們現在身心受創,且不好恢復著呢。”且看家裡抑鬱症的君子蘭多磨人。
小沙同學又默默的從兜兜裡掏出一張紅票票。
呀哈,好孩子呀。
“那個,上午的誤會,我差點兒。”
小沙童鞋撇了撇嘴,拍著小胸脯跟苗萌保證:“姐姐,你的將來我負責了。”
“喲,有擔當,好孩子呀,那個你先說說你怎麼個負責法兒,我聽聽靠譜兒不。”
小沙童鞋看了看夢千,“你們家這是餐館吧,往後你們家的海鮮我包了,管活,保證新鮮。”
“切。”苗萌撇撇嘴,歪著腦袋看天,表示自己跟高傲,很不好說哈,“管活頂什麼用,不要錢嗎?”
“半價。”
“當真。”苗萌瞬間眼睛一亮,在空中打了兩道閃電一般,嚇得看熱鬧的幾個,趕緊往後退了退。
小沙童鞋怯怯懦懦的往夢千旁邊挪了挪,“叔叔抱。”
“多大人了,還要人抱,少轉移話題,老紙精明著呢,可不上你的當。”苗萌生拉硬拽的把小沙童鞋給拎到了自己的面前,“半價,你說話算數兒不啦?”
“算,算叔兒。”可憐落入魔爪的小沙正太,“要是嫌多,三折也行。”
“你能做主?”
“能,能,我家海鮮行,爸爸說現在讓我全權說了算,歷練歷練。”
“哦哦。”苗萌點點頭,心裡有了懷疑,“吃午飯了咩?”
“還沒呢。”
“走走走。”拎著小沙童鞋就往外走,“熊孩子,感情你也是來蹭飯來啦,什麼人品都?”
“嗚嗚嗚。”小沙童鞋哇哇大哭起來,“姐姐放我下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爸爸媽媽住院了,現在海鮮行真的都是我說了算,一折,一折,不能再少了,再少就賠的沒錢買褲子了。”
啊哈哈哈,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苗萌大喜,把小沙童鞋恭恭敬敬的放到了地上,將對方褶皺了的衣服拉平。
“嘿嘿嘿嘿。”呲著小虎牙,衝著人家一陣嬉皮笑臉,拉住人家孩子的小手,“失敬失敬,幸會幸會呀,要不,我們先簽個合同唄?”
“那個姐姐,我餓了。”
“簽了合同再吃唄?”
“我不認字兒”,小沙童鞋想了想,啪嗒啪嗒跑了,不一會兒拎過來一個行李箱,撅著小屁股翻了個底兒朝上,然後獻寶的捧著一個印盒過來了,“嘿嘿,姐姐,公章給你吧,你隨便寫,然後自己印上去就行了,不用問我了,我不認字兒。”
苗萌看看手裡的印盒,看看行李箱,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試探著問:“小子,出門隨身帶個行李箱,不是你們沙,沙家的特殊習慣吧。”
“不是。”小沙搖搖頭,“我爸爸媽媽進了醫院,醫生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