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境界,僅僅是出世或入世而已,只有那些看破了紅塵,不願被功名利祿所累,為求一個安逸的心情故而遠離世俗、親近大自然,在自己創造的“世外桃源”裡修身養性,獨善其身罷了。”
“那我們有一天也會學那些人隱居深山老林麼?”洋平不解,疑惑的看著花道,心裡也暗自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奇怪。
花道大樂,攬過洋平就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抵額低笑:“洋平啊,你咋的那麼可愛呢,呵呵……”
洋平羞得耳根都紅了,掰開花道按住自己腦袋的雙手,怒指:“你耍我?”
“咦?!我哪裡耍你了,是你自己理解有誤啊。”花道還是樂呵呵的,雖然洋平的思維奇怪了點,但因為他設想的是兩個人未來的生活,花道連思量都沒有就直覺的歡喜非常,當下覺得洋平迷茫不解的表情可愛透了,讓他想狠狠的親上幾口,見他跳離自己的懷抱怒指自己,大有怒極跺腳的樣子,似乎他要不給個令他滿意的解釋就會跟他沒完一樣。
花道又趕緊把人拉過來好一陣安撫,又道:“我們又不是古人,不會有那麼高的覺悟啦,他們原本的生活就比較貧瘠,深山老林裡一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習慣了現代生活的我們再往那裡跑,不出一個月我們就變成野人了,所以……再不濟,再小再破落的房子我們也住,才不會真的去那種地方享受詩意蓋間茅屋來生活呢,你說我們可能那麼啥呢對不?”要不是這樣,他才不會無聊的自己去搗鼓那些現在還遠遠無法跟二十一世紀相比的計算機呢,也不會一個忘乎所以就跟竹下龍新等幾個痴迷計算機的天才耍了幾個月,最後終於惹“禍”上身,甩都甩不掉。
花道沒注意,話還沒說兩句,他的手就開始不規矩了,一手扣住洋平的腰身,一手安撫性的撫摸著他的背部。知道花道此時是沒有雜念的,但洋平還是忍不住隨著花道的動作而越變越僵直,他早就沒注意花道說些什麼了,耳朵好像被一千隻的蒼蠅環繞著,嗡嗡嗡的直鼓他的耳膜。
人吶,沒事別在人家身上亂摸,這不,一個不注意,摸到洋平的脊骨上了,瞬間一股電流竄過洋平的全身,駭得他猛地推開花道,心裡暗罵一句:操!
花道見洋平推開自己,很是受傷的看著他,他話還沒說完呢,洋平這麼大反映是不同意他的觀點麼?嗚嗚嗚,他的洋平開始要跟他發生分歧了。
洋平最受不了的就是花道那種無辜的眼神,好像自己這一推很不應該,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一樣。可是,儘管知道自己太縱容這人了,他還是無法拒絕。他早就發現了,花道對男人有一種心理潔癖,很抗拒跟人肢體接觸,而且該死的物件只是男人,女生不會。可是,他對自己卻又不自覺的喜歡親近,雖然這點讓他暗自內心欣喜,但隨著年齡的漸長,他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已經不單純了,可恨這人卻老是不知覺的一再挑 逗他。
丫的,直接壓倒行不行?
當然不行,首先不說花道對他的感情是否已經超出友誼之情,但自己對他來說終歸是特別的,他能感受得到,他原本以為花道對感情應該是很敏感的,也許很快就能發現自己對他的感情。但是,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第三年嘩啦一下又過去了,他、他……還是沒有發現。
正應了那句‘當局者迷’的老話,花道對自己的感情也一點自覺也沒有。不,或許是他自己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愛上一個男人吧,一直一來,他目光所及之錘乎都是女孩,有時候也會學人家色眯眯的盯著人瞧會兒,然後感嘆一句:某某的身材真好,臉蛋真漂亮之類的。剛開始的幾年,洋平也還笑眯眯的應和是啊是啊。但自從發現自己對他懷有不軌之情後,每當這時,洋平就開始暗自咬牙了,心裡當然是不樂意了,可是他能說麼?
唉,人吶,往往沒有自己已經成為主角的那種自覺,洋平無限鬱悶。他鬱悶的是,對花道來說,這個社會上縱容有著很多很多的同性戀,但同性戀關他屁事?就好象聽不見一隻被腳踏車壓過的螞蟻喊冤一樣,他壓根兒就沒想到目前他最親近的人已經因他變成同性戀了,更沒想不到自己就是他的物件。
這種關乎自身就漠視的態度,這種超級萬年遲鈍的特性讓洋平著急了。
雖然他一再告誡自己要慢慢來,總有一天花道一定會發現自己的感情的,但照現在這個速度讓他自己覺醒的話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啊?更何況花道的生活圈子越來越寬,雖然自己一直呆在他的身邊,也預設別人對他們的曖昧看法,但要萬一花道接受不了呢?那他豈不是全盤崩潰?【其實洋平這小腦袋瓜子想太多了,囧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