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顏色,很是費勁的從口裡擠出兩個字:“真的。”好像還有點咬牙切齒?
這小子,難道在生氣?花道不由好笑,不就看個屁股嗎,在同性面前有什麼大不了的嘛,當然,他本人例外。於是,他覺得流川有點搞笑了,再於是,他走過去了……
一把翻過流川,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流川咧嘴呲牙,恨得不行,真想跳起來罵一聲孃的,可憐他渾身傷痕累累痛得很想再暈過去。
花道這叫驗傷,檢驗結果:流川這小子臉皮薄,忌醫。“有傷,交你了。”說完把人交代給竹下龍新,自己出去了。
竹下龍新尷尬的笑了笑:“你還是自己把褲子脫了我幫你上藥吧?”
“我真沒傷~~”流川有點急了,這個人怎麼這麼雞婆啊,煩死了。
“那剛才花道才輕輕一拍你就差點疼死過去了,怎麼可能沒傷啊,花道很擔心你呢,你最好自己把褲子脫了讓我給你上藥,不然過後他找我算賬怎麼辦?”
“我是手肘疼。”流川伸出右手給竹下龍新看,那裡手肘正涔著血,挺深一個傷口。
剛才怎麼沒翻過來看看呢,唉,竹下龍新為自己的粗心自責了一下,趕緊又給他上藥。流川抬頭看看房子,這個房間很陌生,擺設也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其他的啥也沒有,不像人住的地方。
“這是哪裡?”
“這是一個基地,平時沒事不會有人來的,你安心養傷吧。花道一般不怎麼會管人閒事的,能把你帶到這裡來說明他對你很不錯。”
“基地?”
“恩,是啊,你還不知道吧,你傷好了也許可以看看。”
“也許?”
“恩,抱歉,因為我不知道你到底能不能進去,是因為花道一般不會帶人到這裡來我才更你說那麼多的,你是花道帶來的第一個非組內人員,想必關係應該很好,花道那人很泛交,但能讓他當朋友對待的很少,我覺得你應該是個例外吧。”竹下龍新邊收拾藥箱邊說,畢竟他還真的沒看到花道帶外面的人來過。
流川對這個地方好奇了,這裡讓他覺得好像看到了花道的另一面,雖然他現在很困惑,但他還是很有出去探究一番的衝動,可惜,行動不便。
花道換掉沾血的衣服,在客廳裡給洋平打電話,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花道癱軟。唉,好多天沒看到洋平了,一天、兩天、三天,快四天了。一兩天沒見還好,超過三天他就忍不住一直想,也意識到洋平好像是在避著自己。
花道一直回想自己哪裡讓他不高興了,想來想去就是想不出什麼東西,只好放棄。昨天在學校沒抓到人,今天連他家都找不到人,會不會跑高宮他們那裡去了?他拿起電話又打,這下能通了,聽到高宮的聲音。
“高宮啊,這幾天洋平一直跟你們在一起吧?他現在在哪?”
“沒有啊,哪有一直在一起,這幾天也很少見啊,你們不是兩個人又偷偷跑出去玩了嗎?”
“沒有啊,這小子。”花道特鬱悶,週末找不到人,上學也看不到人,作息規律一下子全都變了,這小子到底在幹什麼呀,一定要抓回來打屁股,不知道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在想他嗎,嗚嗚,沒有洋平,飯菜都不好吃啊。
“怎麼啦,我看他這幾天好像有點心事似的,原來連你也沒找啊,那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街四區,小新說他也沒來過這裡,你要是看見他了馬上打電話給我啊,跟大楠他們也說一聲啊。”
“哦,好吧。”
花道很鬱悶的掛線,趴在那裡不想動了。高宮說洋平有心事?能有什麼心事需要躲著他啊,還以為只是跟他賭氣來著,看來不只是那麼簡單的事啊。花道又開始回想上次兩人在一起都做了些什麼,好像真的沒什麼特別的呀,只是逗了他一下讓他有點小生氣,然後說不理他了……再然後,就真不理他了?
噢,洋平才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呢,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呀?花道努力的回想再回想,未果。真是要命啊,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行,一定要把人挖出來好好說說,到底什麼事呀,唉,第一次鬧了點彆扭,花道就覺得懊惱了。你說,這到底為什麼呀!
竹下龍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花道有氣無力的趴在那裡,很少見到這種情況啊,關心的問:“怎麼了?”
“好幾天沒見到洋平了。”
竹下龍新想起剛才花道好像問過他洋平來過沒有,難道兩人鬧矛盾了?:“吵架了?”
花道白了他一眼:他會跟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