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搬到了吳縣鄉下,一住就是許多年,我哪裡認識寧州城的葉十六爺是哪個?若我真是葉十六爺的外室,栓子是十六爺的兒子,哪會過這種窮苦日子呢?”
葉天祁那一家子聽著秦氏這麼講著,不是沒有過動作,葉靖幾次想起身去抽那個秦氏,想著就算被罰跪祠堂,也不能叫這麼個賤女人詆譭自己母親,卻都被葉天祁按住了——葉天祁是想知己知彼,若不叫秦氏講述完,就沒有反手一搏制勝的機會不是麼?
可是現如今聽罷,葉天祁的消瞬間破碎
若果真如這秦氏所說,錢氏的所作所為可是犯了大忌!這是要混淆葉氏子孫的血脈!這可是任何氏族都不能容忍的大錯!
葉天祁才剛強忍下去的右肋疼痛又回來了,還不是之前的隱隱作痛,而是如同針紮了,喉嚨裡的腥甜又一次冒了出來,還不等他拿出帕子捂住嘴,一絲血跡已經順著嘴角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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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滅口
葉天祁強忍著不適將口中的血咽將回去,又迅速用手捂住嘴佯裝咳嗽兩聲,胸中的憋悶多少好過了些,這才用手抹過嘴角,將那一抹鮮血不動聲色的擦在了帕子上,又用帕子使勁擦了擦嘴,團好塞回袖袋中
這事兒還真像是錢氏做出來的呢,他又該如何反駁?錢氏最近為了五孃的婚事,頻頻大張旗鼓的帶著車馬下人去吳縣孃家,定然是她趁這個機會叫她孃家幫忙做下的事兒!
既如此,他總不能將二房的奴僕都叫來,叫他們作證說,錢氏從來沒出過內院不是?且不說如今已經來不及,只說二房的奴僕眾多,不可能一個個全都召集來,挨個兒囑咐到了啊
若是反說秦氏血口噴人,這秦氏為何不指別人?只要他將這話問出口,族長定然有這話兒等著他!
錢氏此時也傻了眼秦氏收了她的銀子,答應得好好的,怎麼轉頭卻反咬她一口了?
再看葉蕙,葉蕙也正滿臉玩味的看著她,錢氏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伸手便指著葉蕙罵起來:“葉八娘,你個不得好死的小賤人,你竟敢收買了不知何處來的婦人陷害我!”
她先是被嚇傻了,後又只顧得撒潑耍賴了,何嘗看見自家老爺神色不對——她與葉天祁本就是磕磕絆絆了二十年,叫她賢良淑德的相夫教子,她也不會
葉蕙冷笑:“我尊稱您一聲三堂伯母,您將小賤人這個詞兒收回去罷!我是葉家的女兒,葉氏哪一房都有女兒……”
“我收買秦娘子母子?我收買了他們對我有何好處?我若真想收買人來陷害您,編點別的故事好不好,為何非得說秦娘子是我爹的外室,栓子是我爹的兒子?我可沒這麼傻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在座的眾位老爺皆頻頻點頭八娘平日裡精明的很,哪裡可能做出這種事兒來,就算是胡編亂造這也是往自家臉上抹黑呢,若是有風言風語傳了出去,這事兒即便不是真的,誰知道外頭怎麼講?
幾位老爺之所以這麼想,就是他們篤定那男孩子根本就與葉天成無關葉天成臨終前,雖然已經知道文氏有孕,卻不知道那沒出世的孩子是男是女若當真有個外室生了兒子,擱誰誰不早將兒子接回來了?
錢氏被葉蕙擠兌的半晌不曾言語,卻聽薛氏尖利的聲音響了起來:“若是你分外憎恨我婆婆呢,你什麼事兒做不出來!”
葉蕙繼續冷笑:“六嫂子這話更可笑三堂伯母做了什麼對不住我的事兒,我分外憎恨她?扒葉家的祖墳她不敢,砸我六房的鍋,她也不敢,抱著柱哥兒跳井……她還是不敢,我憎恨她做什麼?”
薛氏還待說你恨我婆婆在你家孝期給你說親,就見錢氏滿臉淒厲的看著她,分明是不叫她再多言;葉天元此時卻笑吟吟的說道:“小六媳婦本事大啊”
“方才在門口,我就說過了,誰若是不等事情弄清就動手我就罰誰跪祠堂,你可還記得?眼下這事兒雖然跟你無關,可你方才給了那秦氏一巴掌,現在你出去,到祠堂門口跪著去吧!”
葉靖雖然混賬,卻也是知道護著媳婦的聞言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竄起來,氣勢洶洶就朝著葉天元逼近,葉天祁見狀不好,慌忙一把將他拉了回來:“你這是要氣死我啊”
又低聲道:“若是你也被罰出去,誰幫你母親說話兒,就留下爹一個人麼?”
葉靖不敢與自己父親較勁,又情知父親說的在理兒,卻依然扭著脖子罵道:“族長堂伯也實在太不講道理了!動輒就罰人去跪祠堂算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