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女人、與外面的女人上床、口口聲聲說愛,你心中的絕望。呵呵,葉細細你好受麼?”
“我就知道你是在報復我!”葉細細的臉色果然明顯變了,想過來打她,不過忍住了,因為敖宸在身邊。
敖宸的俊臉卻是一片死灰,擰著眉盯著如雪。
“你值得我報復麼?”如雪盯著男人深黝卻沒有神采的狹長眸子,對葉細細又冷嘁了一聲,臉上始終掛著笑:“你的男人根本不愛你,他今天不找我,明天也會找其他女人,這就是一個被你悉心調教出來的出軌男人。偷了第一次,不可能不偷第二次,不在外面偷心就會癢。這些,都是葉細細你當年調教的好呀!”
“裴如雪!”敖宸突然低吼了一聲。
裴如雪睨著兩人再輕輕一笑,閉了嘴,轉身朝前面走,朝前走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換上一種淡漠。原來他們從來就沒有改變過什麼,一直在原地打轉。所以不要了,她什麼都不要了。
敖宸盯著那纖瘦的背影,死灰般的眸子突然湧起一片怒火,怒火成滔天捲成熊熊怒焰,形成一種毀滅,他大步朝這邊衝過來,瘋了般拖住她,將她往電梯裡拽。他把電梯裡的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將她壓在牆上,黑眸暴突駭人似要吞了她。
“如果不與沈廷軒離婚,那我再娶你一次,我不介意重婚!”他把她尖細的下巴死死的掐著,幾乎把她的整個身子半提,吊著她的一條腿,讓她被狼狽的壓著。
有人按開電梯,他便是一聲暴吼‘滾’。可他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問題根本不是那一紙結婚證,而是她的心死了,對男人絕望了。
如果她還恨曾經背叛過她的他,那她肯定也恨利用了她的廷軒。廷軒在她生命裡的這四年,比那半年更重要,廷軒不僅救了她,還救了她的孩子。可這些男人,其實不值得她去恨。
她只恨自己。
“如雪,我在你心裡真的這麼髒嗎?”他大吼起來,把她半拖半抱抱出電梯,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衝進茫茫雨簾裡。可雨實在是太大,不等走到他的車前,他便狠狠吻住了一身溼的她。他很恐慌,在大雨中不斷撥她的髮絲,撫她冰冷淡漠的臉,發狠的吸吮她口中的氣息,低低的嘶吼,“如雪,我愛你,我愛你呀。”
“如雪,我愛你。”他的聲音裡帶著顫音,濡溼的俊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慌張的摟緊她。可她垂著一張蒼白的臉,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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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礴大雨,他將一臉蒼白的她帶到酒店,把她溼漉漉的身子抱在懷裡,躺在大床上越抱越緊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吻她的髮絲,吻她的眼瞼,吻遍她的全身,可她的身子卻越來越冷,躺在他身下一動不動。
那張臉,蒼白到透明。
他啃咬她,把她的肩頭咬出血來,留下深深的牙齒印,可她依舊不動,似死了一般。他一聲痛苦的嘶吼,無力的放開了她。
她的身子軟軟垂著,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第二天黎明,雨一直在下,狂風暴雨撲打在落地窗上的聲響,透過一層層厚窗簾隱隱傳來,乍暖還寒,天氣彷彿又回到了寒冬臘月。
房間裡飄散著濃濃的煙味,很安靜,雪白的被單裡,一抹纖影靜靜躺著,如被積雪掩埋的孤魂沒了生氣。但她的眼睛是睜著的,直直盯著他昨晚坐過的沙發,沒有焦距。
她躺了一會,虛弱的起身,走到窗邊把那厚重的窗簾‘唰’的一把拉開,望著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雨簾發呆。
*
埃弗森行政部。
葉細細一直坐在辦公桌前走神,手上攤開的檔案看到一半,始終沒有再翻頁。絹白的紙,方正的字,圖表,看在她眼裡卻全成了昨天茫茫大雨中,那兩具擁吻的側影。
他們就那麼在醫院大門口旁若無人的擁吻,緊緊抱著,似要把對方啃進自己的肚子裡,然後張狂的驅車離去。而她這個被他親自接進門的敖家少奶奶,卻成了全醫院的笑柄。
成為笑柄她不怕,她從四年前作為第三者登門入室就沒被世人少笑過,可八卦畢竟是八卦,時間過去了,人們也就忘記了。她擔心的是,以後怎麼辦。這個男人發起瘋來,是真的會將她送走的。
她揉了揉眉心,起身去外面的茶水間倒咖啡。
茶水間有幾個女人在八卦,見到她走過來了,沒趣的一鬨而散。
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自從新總裁上臺,公司就不斷在裁員,每個部門都裁,裁了再新招,跟沒事找事似的。而她葉細細,因之前有敖家老太太護著,進來行政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