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院,還是外面的大影院看?”小傢伙緊緊摟住她的脖子,果然中招了。
“那丹尼斯想去哪看呢?”
“我想去外面的影院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看,不喜歡一個人在家裡看。”
“好,那媽咪明天帶你去電影院。”
…………
給小傢伙洗完澡、講完故事,如雪靜靜躺在小床上,抱著兒子柔軟的小身子捨不得放開。四年前要不是大丹尼斯幫了她,這個孩子可能已經沒了。當時醫生都宣判沒救,但他當天把她從醫院弄出來後,先是給她注射液體藥劑,再服用一種高階技術的藥,險險保住了肚子裡的小球。他說這種藥是他們的秘密實驗基地研發出來的,加速或代替人體細胞分化,不要說是一個受了傷的胎盤,就是一個頻臨死亡的成|人,也能給他吞噬掉所有的癌細胞,重新進行心臟、腦部細胞分化,讓他得救。所以這藥是他準備在受重傷的時候,拿來自救的,隨時帶在身邊,給他修復傷口,可帶著帶著,就這樣將這保命藥用在了她身上。
不過保住了胎盤並不算脫離危險,那時他用直升機將她帶往美國後,她的子宮擴張情況一直不太好,胎兒五個月經常間歇性疼痛,不能走動。他便將她帶往了拉普蘭德雪山群的一個秘密地下實驗基地,讓她在試驗床裡躺到孩子臨盆,讓實驗基地的工作人員隨時隨刻用高科技修復她子宮的拉傷,床裡保溫保溼、保證母子營養,確保萬無一失。
當時她從那像櫃子一樣塞在宏偉氣派的地下實驗大廳牆壁裡的床裡走出來時,他還跟她開玩笑說,她躺過的這張床,敖宸當年也曾躺過,連時間也差不多,都是四個月。
她淡淡抬眉,走出去了。
隨後她的生產是在實驗室的病房,孩子有七斤重,非常健康,拍拍他的小屁股便哇哇大哭,嗓音洪亮,讓她喜極而泣。她給孩子起中文名叫韓嘯,英文名丹尼斯·韓,坐月子、縮宮那段時間則親自給他餵奶,每頓將小傢伙喂的飽飽的,一天喂五六次,給他換便便。那時小傢伙一到吃奶時間就往她懷裡拱,像一隻閉著眼睛的小狗狗,聞奶香而來,在她腫脹的雙峰上蹭。不給他,他就哇哇大哭,深諳‘會哭的寶寶有奶吃’這個道理。
那一刻,她好滿足,心兒軟化成水,想甜蜜的哭、甜蜜的笑,身子裡迸發出一種力量。那種力量是油然而生的,很強烈很激盪,就好似她的人生重新開始了一樣,讓她有了新的希望、新的寄託。
她就這樣在實驗基地經歷了懷胎、生產、坐月子的過程,而後在寶寶兩個月的時候,丹尼斯帶她離開了拉普蘭德,回到英國渥斯莊園,將他的父親央格魯先生和堂弟安迪介紹給她認識。不過在此之前,丹尼斯為了安全起見,將寶寶藏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沒有讓寶寶與大家見面,所以除了菲尼女士,沒有人知道她還有一個兒子。
是的,沒有人知道她生了孩子,丹尼斯能將他帶往秘密實驗基地,是透過以前的同事關係,讓裡面的女同事為她準備了一個床位,非常保密。因為他一直在被組織的人當做叛徒間諜追捕,追蹤器非常高階,只要他體內的晶片暴露在他們的衛星搜尋範圍,那些人就會如鬼魅般出現。
那晶片是他們受訓時被植入體內的,組織為防他們叛變做的防護措施,自己取不出來,除非他們被批准脫離組織,組織才會給他們取出來。用他們的話說,這涉及到國際機密,國家安全,必須嚴防把守,一個不漏。
於是,她和丹尼斯一直在逃亡,開著車在美國的公路上逃避那些特工的追捕,時不時要用到槍,用到汽車的漂移技術。有時還要將車騰空而起,打個轉,重新飆車。
他們開艇躲到無人小島上,在上面過過清淨的日子。坐直升機全世界的飛,每去一個地方,至少要報廢兩輛小車。去世界水都之城威尼斯,在密密麻麻的船隻中,遊覽在千萬只飛翔的和平鴿中屹然聳立的聖馬可大教堂、聖馬可廣場。而後他牽著她的手,在特工們將鴿群嚇得撲騰起來的瞬間,消失在茫茫人海。
衝進西班牙的鬥牛場,將柵門開啟,放進無數頭剽悍勇猛的猛牛,帶著那群人繞圈圈。末了,他們住在某一不起眼的小旅館,站在陽臺上品酒賞夕陽,或笑看那群正在另一條街急得暈頭轉向的特工們。
坐旅遊巴士四處轉,逛到哪就是哪,雪地、湖泊,或者夜宿遊輪上,沿途盡攬群島的迷人風光,品嚐豪華自助大餐,觀看來自巴黎和加勒比地區的國際性娛樂表演,享受船上極具異國風情的夜生活。
在峽灣景區,自費乘坐被譽為奇蹟的“FLAMSBANA”山地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