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傷成這樣了,一群人合起夥來欺負我,這是人乾的事兒嗎?
尤其是那邋遢道士,要不是我現在不能動,我真想上去撕爛他那張臭嘴。
起的啥破名號,還軟飯王,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以後這名號要是傳出去,我吳劫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還不得誰見了都戳我脊樑骨。
這傢伙太損了。
若是以後有人認出了我來,指著我道:“你看,那人就是風水王李玄通的徒弟軟飯王吳劫!”
那我還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簡直沒臉活了。
雖然這般說,但是我突然也意識到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我收的這些鬼物,除了嬰靈之外,好像都是女的。
還真有點兒吃軟飯的嫌疑。
這讓我堅定了一個信心,等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收個厲害的男鬼放在了天罡印裡面,省的別人說我吃軟飯,這傳出去不好聽。
說歸說,鬧歸鬧,正經事兒還得辦。
虎子叔離開之後,我看向了邋遢道士,問道:“之前我和谷大哥去找虎子叔,你跑哪去了?”
“我去追玄心子的那些徒弟去了,只追上了三四個,都被我殺了,然後就看到你那邊悶雷滾滾,霹雷閃電的,就跑了過去,結果走到了那裡一瞧,才發現你被玄心子佈置的法陣給困住了,我和谷大哥一通忙活,也沒有破開那法陣,當時真是急死我們了,幸好你還活著,要不然以後我找誰要錢花……”
說到這裡,邋遢道士好像覺得自己說漏了嘴,然後又加了一句:“剛才說錯了,你要是沒了,我就少了一個至愛親朋,還不得哭死我呀。”
說著,邋遢道士還虛情假意的做出了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
那張可惡的嘴臉,氣的我真想給他一個大逼兜。
谷浩然嘆息了一聲,有些鬱悶的說道:“這一劫雖然小劫挺過去了,但是事情並沒完,策劃這次事情的罪魁禍首玄心子給跑了,此人詭計多端,老謀深算,給咱們布的這個局,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啊,如果關鍵時刻不是吳劫體內的八尾狐出來擋雷,小計鐵定是沒命了,此人是個心腹大患,我感覺比那鬼王宗拉的威脅都大。”
之前谷大哥聽我們說起過鬼王宗拉的事情,之前還商量著我們一起去泰國,將宗拉給滅了。
只是沒曾想,玄心子和段無道橫插了一槓子,將我們的計劃全都打亂了。
聽到谷大哥說起這件事情,我不免也有些憂心忡忡起來,想了片刻,便道:“玄心子肯定已經逃回港島了,被八爺那麼一嚇,估計以後不敢再來找我麻煩,但是這個人必須還是要除掉的,留著也是個巨大的隱患。”
邋遢道士眼珠子一轉,鬼點子又上來了,說道:“小劫,現在你師父回來了,什麼都好辦了,一會兒你將咱們仇家都列個表,給你師父瞧上一眼,讓他老人家挨個收拾,便是那個鬼王宗拉,咱們也可以讓你師父跑一趟泰國,將他給收拾了,這樣一來,咱們也就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膽了。”
“羅老弟這個主意不錯,哪有師父不護犢子的,這些都是能要你命的人,必須除掉。”羅大哥也跟著說道。
“話雖然是這麼說,只是不知道我師父同不同意,就算是他不出手,跟著咱們跑一趟也行啊,只要有他壓陣,咱們心裡也有底氣不是。”我笑著道。
“最好是能帶上八爺,保證萬無一失,以前我真沒發現,八爺竟然還是一個隱藏的大佬,那麼厲害的地煞絕殺陣,說破就給破了,簡直牛的不行。”邋遢道士是由衷的佩服起了那八哥鳥兒來。
我忍不住笑道:“那你當初還跟他對罵了一晚上,把人嗓子都罵啞了。”
“那時候雖然知道他是神魂附著在鳥的身上,只是沒想到那麼厲害,以後鐵定是不敢跟八爺頂嘴了。”邋遢道士唏噓道。
“剛才來的那個老爺子肯定也不簡單,雖然感覺不出來什麼,當時剛才他走到你身邊的時候,我盯著他看了一眼,突然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谷浩然心有餘悸的說道。
“你說的是隔壁張老頭兒?”邋遢道士看向了谷浩然。
“沒錯,就是他,看著就一普通老頭兒,但我敢斷定,肯定是個高人,這燕北真不是一般人能來的,到處藏龍臥虎,太嚇人了。”谷浩然深吸了一口氣道。
“雖然不知道張老頭兒啥身份,但肯定不是一般人。”
邋遢道士說著,再次看向了我道:“吳劫,你師父雖然離開了一年,明擺著是留時間鍛鍊一下你,其實把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