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有些琢磨不透紀伯倫來,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只得求助於雷納德,看看在這附近到底有沒有紀伯倫設下的陷阱!
“沒有!”雷納德遲疑了一會說道:“在這附近實在是太過於正常了,正常的過分!反而讓我感覺有一些詭異!”
“嗯。”任永長點了點頭,打量起四周來,遠方是一片濃密的樹林,透過樹林隱約可以看到更遠方的帝都城門的輪廓,四周是一片草地,不管怎麼看,都只不過是一片普普通通的野外荒地而已。
“奇怪,我怎麼總覺得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似乎有些熟悉?”任永長不禁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但是無論如何卻又想不起來了。
“在想些什麼呢?”紀伯倫似乎是注意到了任永長的異樣,微笑著走了過來看著任永長笑著說道:“是不是在擔心,我會因為你扔掉我的東西,就懲罰你?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就不必了,我沒有那個打算。”
聽見紀伯倫這麼一說,任永長心中不禁一驚,反倒是愈加懷疑起紀伯倫的目的來,不由得出口問道:“既然先前你一直都在這附近,那麼,為什麼當我遇到那個危險的時候,你一點動靜也沒有?也不出來幫我一下?”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輕輕的看了看任永長,紀伯倫笑了笑:“你看,你現在不就是好好的在這裡麼?”
“這絕對不是真正的理由!如果你還想要我繼續幫你進行你的研究的話,那麼我勸你最好還是好好的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比較好!”任永長不禁有些惱怒的說道:“不然的話,我們也就不必繼續談下去了!”
“不錯不錯,”紀伯倫看見任永生氣的樣子,反倒是詭異的笑了笑:“就像你現在這樣,努力的將你自己的力量完美的展示出來吧!”
“至於你說的那個事情,”紀伯倫無所謂的說道:“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個力量的本質了,而且也已經可以確定那個力量對於我要做的事情不會產生任何的影響,所以是否繼續研究下去,都已經無所謂了。”
“怪不得你會一直躲在一旁不出手,原來是因為我對於你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了。”任永長警惕的看著紀伯倫,試圖調動起自己體內的力量,但是此時此刻卻空空如也,除了那些被任永長有意識的封在身體深處的邪黑力量之外,就已經沒有別的什麼可以供任永長使用的力量了!
“那麼,現在你還把我帶到這裡來是想要幹什麼?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
“你果然是個聰明人,這麼快就已經發現了。”紀伯倫看著任永長笑道:“你既然已經猜測到了這一步,難道還沒有想起來這裡是哪裡麼?”
突然之間,只覺得腦海之中靈光一閃,任永長脫口而出道:“這裡……是你們打算讓我引誘蘭德爾過來的那個山坡?”
隨機任永長又搖了搖頭:“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就算你們現在已經打算對蘭德爾下手了,但是現在的這個情況,我是不可能去引誘蘭德爾過來的!”
“我可沒有說過,現在還需要你去引誘蘭德爾。”紀伯倫的話頓時讓任永長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理會一旁顯然還有著不少的疑惑的任永長,紀伯倫走到一旁的草地上,隨手捻起一粒草籽來揉碎了,輕輕笑道:“帝國的春天,看來馬上就要到來了,老朋友,看來就連大地上的植物,都在歡迎你的歸來啊!”
“什麼?”任永長只覺得紀伯倫此時此刻似乎已經有些精神不正常起來,一個人在那邊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但是又明白修為到了紀伯倫那個程度的人,幾乎是不可能出現這種精神失常的情況的。
“你想不想聽一個故事?”紀伯倫自顧自的說道,似乎是在和任永長說話,似乎又只不過是在無聊的自言自語,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得到任永長的回覆一般,緩緩的說道:“那大概還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達到現在的這個地位,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法師塔的長老,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強大的力量,”紀伯倫似乎是在回憶著說道:“我在那個時候,有著一個最好的朋友。”
“他和我,可以說,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不可或缺的夥伴,我是法師,他是戰士,我們在一起經歷過不知道多少次的戰鬥,尤其是在劍周帝國動盪的那數年裡,我和他兩人曾一同面對來自於北方的冰強國的千軍萬馬。”
“那一戰,殺的天昏地暗,整個帝國都為我們二人的英勇而感到震驚,所有的人民都在稱讚我們!我們是他們眼中的英雄!”
“但是可惜,天妒英才,我現在已經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