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
馬凱說:“慣犯的表情?可能他心想,還不如讓警察來呢!反正也沒證據。”
身為男人的李偉傑對這類“不文明行為”的反應是淡漠的,因為他自己也在人肉罐頭般的公交車上,磨蹭(當然也抽插過)過哪個姑娘的身體。在混雜著香水味汗味包子味的空間,人的邊際無法選擇,有時只能苦中作樂。
當然這裡要說的是馬凱,他和李偉傑聊過大學時的“痴漢”事蹟,荒誕的是,他第一個性物件就在公交車上邂逅的。當年他是個風流男生,女朋友一打一打的,但是儘管如此,馬凱坐公交車時難免有種隱秘衝動和好奇。
“每次上車後,我會找到有好感的‘物件’,擠到她身邊,有意無意地觸碰,度過微妙的時光。有天,遇見一個美麗的少婦,她還帶著孩子,親近時,她沒有抵抗,相反,還帶著些許鼓勵。下車後,我們碰巧又去了同個地方,眼神交換,互留電話。不久就約會了。第一次莫名其妙發生了,而且沒有第二次。後來,我在公交車上,就會產生期待,並能眼尖地發現不謀而合的物件。”
現在馬凱已經大學畢業,開著好車,過著富二代的生活,不像那個“倒黴”的大叔,成了眾目睽睽的現行犯。
公交車上的性騷擾,往往被這樣複雜的心理活動包容。它不同於職場性騷擾,也不同於圈子潛規則,純粹出於本能的冒犯,而且“稍縱即逝”。如果從保護女性的角度,支援隨手拍公示色狼,呼籲立法禁止公交性騷擾,那麼男性勢必也會抗議,反訴女性公共場合暴露著裝的騷擾,肢體壓迫的誘惑。除非像公廁分男女那樣,公交車也貼上標誌,分為男士專乘和女士專乘。但這是不可能推行的。
在越來越擁擠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