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源正準備上前搶走他腰間的槍的時候,突然另外一個人從後面將他抱住,這時那個大鬍子也已經恢復過來,立刻衝了過來同樣朝著胸口還了魏源一拳。
靈氣的洗滌之下,魏源的獲得了猛烈的爆發能力,但是抗擊打能力還是那個樣子,這個大鬍子本身就是一個練家子,似乎胸口捱了他這麼一拳,魏源差點就別過氣,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不然他們隨便踩上兩腳,都能把自己搞殘了。
“我去你媽”
魏源此時已經忘卻了疼痛,他必須用憤怒,甚至是面對著徐峰那種仇恨去支撐自己的意志,雖然身體被緊緊抱住,甚至雙手都被縛住,但是魏源依舊掙扎著用自己的頭去頂開那個大鬍子,然後朝著他踢了一腳。
那個大鬍子捱了一腳之後,又一次趴在地上,這個時候魏源充分展現了自己特殊瑜伽的鍛鍊成果,本來被著緊緊抱住上半身,包括雙手都被困住了,然後魏源一個高抬腿,以超過一百八十度的高難度動作朝著後面抱住他的大塊頭的腦袋踢了上去。
在這裡魏源無路可逃,在這裡面對著這三個混蛋,就像上演著一場困獸鬥一樣,加上連續捱了幾下重擊,不停的打鬥下來,他的身子已經越來越虛弱,而他想要活著離開,就必須像一頭野獸一樣去戰鬥,而且是成為一頭最兇猛的野獸
此時支撐他的就是一個信念:他要活下去,他不能死在這裡。
一種強烈的求生意識不斷的激發著隨時可能倒下的魏源,他的胸口捱了一拳,後背捱了一腳,肩膀就好象不屬於自己一樣,但是依舊依靠著強大的爆發力在支援。
他唯一的優勢就是在力量上比這三個大塊頭更加誇張,然而經過靈氣洗滌帶來了一個好處之外,也帶來了一個劣勢:儘管他信念再強,但是體力已經透支過度,此時他的額頭上已經是汗珠滿布,身子可承受的極限已經來到。
此時那個大鬍子捱了自己一拳幾腳之後,暫時失去做戰能力,然而那個腦袋捱了一腳的傢伙,遠地轉了幾圈之後,緩緩恢復過來,朝著魏源擊來一拳,看到對方來勢洶洶,魏源趕緊避開然後當他的拳頭擊出的時候再握住他的手臂直接一甩,那個笨重的身子翻了一圈後,倒在地上。
魏源趕緊趁此良機反攻,這一次魏源將全身僅有的全部力量聚集在腳上,朝著倒在地上的那個大塊頭的腋窩之處用腳尖狠狠踢上一腳,就好象踢足球的時候射門一樣兇猛,在人體的腋窩之下,其實隱藏著一條粗大的神經,而被魏源這麼一踢那個人頓時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
魏源已經感覺到他的整條手臂捱了這麼一腳,整條神經線都會暫時被切斷,也就是說他的手臂很有可能區域性癱瘓
全力使出這一腳之後,魏源早已經全身脫力,看著地上那兩個貨車下來的大個子已經倒在地上,魏源也安下心來,現在只等袁紫衣帶人來接他,因為他已經一步都走不動了。
轟隆
突然間魏源腦部受了一擊,人體中腦部是最脆弱的,加上他全身早已經虛弱不已,此時在受到硬物敲擊,一下子整個人就差點半跪在地上,雙眼頓時連合攏都顯得吃力,整個身子就想倒在地上,好好睡一覺
此時他看到,敲打他腦袋的東西是一個黑色的槍柄,而拿著槍柄的自然就是那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人,只見他哈哈大笑道:“讓你他**壞老子好事,你不是挺能打的,起來啊”
先前對著這個黑衣男的腦袋一個肘擊,再加上顛狂狀態時候的膝撞,每一下都是兇狠無比,魏源本來以為他已經失去做戰能力,也沒去留意,沒想到擺平了另外兩個之後,還是栽在這個傢伙手裡了。
感覺到腦子裡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感,魏源想反擊,可是全身的力量彷彿已經被抽乾了,他動不了,也不想動了,他甚至在想,如果對方只是想把自己打一頓教訓一番,或者直接打暈的話,也許反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為頭上的疼痛感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雙手抓著腦袋,魏源甚至因為過於疼痛,簡直就想直接用手把腦門子破開,免得繼續受罪,他儘管拳頭變得多重,身手變得太敏捷,始終還是血肉之軀,被槍柄這種硬物這麼敲擊之下,可比拿酒瓶子敲帶勁得多了。
而且先前腦袋也捱了幾下,一下子新患舊傷一起上來,加上全身的力氣已經使光了,那種接近狂化狀態的野獸形態也已經被打散了,他感覺到的只是全身上下的疼痛感,一陣陣不間斷的折磨讓他痛不欲生。
“一槍把他解決掉”
那個大鬍子舔了一下嘴角,從地上慢慢站了起來,朝著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