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上前,走到了許飛的面前,趾高氣揚的說道:“兄弟,怎麼考慮好了沒有,你看看我們這個提議怎麼樣……。”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逐漸沒有的了聲音,事實上,他已經是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在他那雙擴散的瞳仁中,清楚的倒影出來一個雙眼赤紅,宛若滴血一般的身影,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緩緩低下了頭,看著自己喉嚨上的一個血洞,咯咯了兩聲,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隻覺得全身無力,仰天栽倒。他死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生到這樣的地步。
另外一名守衛雙眼驚駭的看著宛若一尊殺神一眼的許飛,上下的牙關不停的打著顫,前一秒的時間,他身邊的那個兄弟還是說說笑笑的摸樣,但是下一刻,他的喉嚨就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一個血洞。
他心中驚恐無比,想要大喊出來,但是在那個年輕人赤紅的雙眼中,終究張大了嘴巴,嘴角一絲涎水留下,胯下一片騷臭傳來,竟然硬生生的被嚇死了。
許飛冷哼一聲,心裡湧起了滔天的怒氣,自己可以算得上是無意中與其結了仇,只是沒想到幾個組織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忍耐性,自己若是還不反擊的話,他們還會以為自己很好欺負,是吧。
他冷冷的看著那漆黑的神機營裡面的建築,手腕一翻,滅殺刀已經出現在了手中,那長長的刀身,好像是一汪清水一般,在漆黑的雪夜中,泛起了冷冷的光芒。手中的滅殺刀輕輕一揮,那兩名守衛的兩顆好大頭顱便咕嚕嚕的順著臺階滾了下了去,一絲絲血跡,在積雪上面染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神機營,巫風,你簡直是找死。”許飛的雙眼中,猛然間爆發出一團精光,隨即便消失不見。
狗三是一個專門靠著夜行這玩意當工作,運氣的好的話,一次便可以偷到不少之前的東西,運氣不好的話……。這種事情,狗三現在正遭遇了。
他一身黑衣,身上揹著一個大大的包囊,裡面也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踏著積雪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自己的小破窩中走去,他罵罵咧咧的道:“麻痺的,晦氣,真晦氣,沒想到那個看起來挺有錢的傢伙,竟然是一個窮光蛋,媽的,現在的人什麼時候也開始變得這麼虛偽了?草。”他抬眼看了看漆黑的夜幕中,一棟龐的建築屹立在他的面前,那就是自己回去的地方了。
“只要轉過了這個大門,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小破屋了。麻痺的,準是又要受到那兩個混蛋的嘲笑。”一想起來神機營的那兩個守衛每次見到他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樣,狗三都覺得很不爽,但是也無可奈何,只能在心裡發著恨,“也不過就是兩條狗而已,遲早老子有一天偷到一個值錢的寶貝,發達了就讓你們兩個給老子舔腳趾頭。”
對此,他只能是在心中發狠而已,畢竟自己還沒有能夠跟蠻雲城中現在實力最大的一個組織對抗,對此,狗三隻能在心中哀嘆一聲,“生不逢時,造化弄人啊。”他正搖頭晃腦的哀嘆著什麼,冷不防的眼角一閃,一團金光兀地出現,他心中頓時一喜,“總不會誰家的寶貝洩露出來了吧,嘿嘿,那可就便宜了老子了。”他喜滋滋的抬眼望去,待看清眼前不遠處的情景之時,頓時整個人都石化了,就連身上那個巨大的包囊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在神機營的門口,一個身影手執長刀,靜靜的站立在中間,剛剛的那團金光,卻是從那個人的雙眼中爆射而出。狗三的心裡一下子就有些不可思議起來。人的雙眼,怎麼會爆發出金光呢?
隨後,他便看到了平日兩個對他肆意嘲笑的傢伙已經成為了兩具無頭屍體,橫放在那雪地上面,在不遠處,兩顆好大的頭顱雙眼睜得大大的,看向那有些灰白的天空。
連同他們的瞳仁,都是灰白色的。
他心中驚駭不已,當下就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期待著那個神秘的人物沒有看到自己。
狗三的心中正胡思亂想著,雙眼無神的看著那個身影,在他的腦海中,那個手執長刀,沉穩猶如山巒一樣的人物,全身上下都蔓延了一種與眾不同,無可披靡的霸氣。尤其是一個人面對著這有著數萬人的組織,還能與之為敵,保持著沉穩的心情。
單單就是這一份氣度,已經讓狗三心中深深的刻印了這個身影。
他的眼睛沒由來的眨巴了一下,也許是雙眼睜得有些累了,他輕輕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再次看去的時候,他卻發現了那個身影竟然鬼魅般的消失不見。
若不是現場中還有這兩具無頭屍體,狗三定然會以為自己是眼花了。
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