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
吃一百個豆,要是還不嫌腥,那就是傻子。他手頭還閒置一個害他當傻子的女人沒處理呢。
再說了,他還得換衣裳。
誰說男人沒有直覺……
對方傻瞅你是啥意思?那還看不明白嗎?就看男人想不想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事實證明,走南闖北的畢鐵林並不糊塗,他這輩子更沒想扯點兒啥花花腸子裝糊塗。
別說陳翠柳這樣含羞帶怯的了,畢鐵林啥沒見過?
最初去邊境那面倒貨時,有多少女的對他的意圖都是**裸的,比這個還直接,直接要往懷裡撲,他都趕緊推開。
那時候對畢鐵林一個正常爺們來講,也真是一種考驗。
跟去的幾個哥們,帶著女的在旁邊屋辦那事兒,屋子還不隔音,回來還得聽他們嘮黃磕。
後來,有家的,總跑那趟線的,乾脆在那安一個小家,找個小媳婦,又不用負責任,以排解寂寞,更不用說他一個單身小夥子了。
有錢,沒沾過葷腥,需要刺激證明存在感,還單身,無須對誰交代,即便在那麼大的強烈刺激下,那他都寧可用手擼。
忍著的最大原因是:
他不想讓“第一次”就那麼交代了。
不想僅限如此。
總覺得要是那麼隨波逐流了,那他這一生也不講究個好賴了。
……
畢鐵林那面想的通透,即便在床單子上發現兩根長頭髮,他也只是微蹙了下劍眉,扯掉床單扔在了地上。
該找衣服找衣服,該翻褲子翻褲子的。
他認為,只要不給對方一絲一毫的機會,那乾脆都不用對話。
因為一個大姑娘家,又不像邊境那些為掙錢目的性強的,那都是非常要臉的。
但讓畢鐵林沒想到的是,他那副跟老太太過馬路,一停、二看、三透過的模樣,使得陳翠柳在回了屋後,多想了。
陳翠柳眼神落在腳上的棉鞋上,心神卻隨著畢鐵林早就飛了。
她從沒見過穿衣服那麼板正的男人。
猶記得第一面,那卻白卻白的襪子,那藍色羊絨衫,他現在還在穿著的立領羊絨大衣。
種種小特徵,都跟她所接觸的爺們不同。
上到她爺爺那一輩兒,下到她們廠子裡被捧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技術員。
村裡、鎮裡,那些無論有錢沒錢的,跟他一比,糙了吧唧。
她廠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