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也算離開了是非地。
想回來見見老朋友就回來,她畢竟在東北生活了這麼多年。到了京都誰都不認識,再因為這事兒性情壓抑,很容易成為瞎子啞巴,道越走越窄。
況且我也有所耳聞,我兒子在京都念了兩年書。
如果孩子成績不是那麼特別出類拔萃,以借讀生的身份過去,孩子也需要有適應階段。”
該說的都說了,秘書第二次敲門,劉強東站起,兩手再次緊握畢鐵林的手,說道:
“你再研究研究,也多勸勸她。家裡這面有什麼事情,隨時讓你姐來找我。鐵林,我們是老相識,這次再見面,以後更要多多聯絡,千萬別和我見外。”
意味深長的說完,劉強東率先離開。
而站在小縣城的畢鐵林,有種說不出的挫敗感。
他低頭看看腳上帶泥的膠鞋,破舊的勞動褲子,扭身進了服裝店。
感覺沒事兒可幹似的,可明明心裡亂糟糟的,一切毫無頭緒。
那種挫敗感一方面是侄女畢月帶給他的無力。
另一方面,他覺得是天意。
畢鐵林覺得他回來好像沒解決什麼問題,除了把徇私的許老太大侄子給弄的停職了,那還是因為有劉強東,有畢月的照片。
可讓他再找人撒氣,撒出他姐姐嘶喊著不甘心的那口氣,他又不知道該找誰了。
該進去的進去了,能砸的都砸完了,死了的死了。
就是付國都讓他提不起氣來再揍一頓。
隨著人死不能復生,似乎有些事情,也終會過去。
……
劉雅芳隔著窗戶望著畢金枝的麻友徐嫂子,拍著她家塌了一半的炕在那噠噠噠地說著許家的事兒,她都怕哪一下子沒注意,給徹底拍塌了,下晚可咋整啊!
又半個膀子被隔壁胖嫂扯住,也嘴不停大嗓門的對她說著話,她那顆心啊,一直半吊著提著。
真心覺得,要不是她心臟還算過得去,都容易被這一撥又一撥連續發生的事兒,給嚇過去。
活了大半輩子了,屬這幾天最熱鬧。
胖嬸兒是一副唏噓帶感嘆,外加有八卦能說一年的興奮感,唾沫橫飛:
“跑啦!哎呀媽呀!那楊樹林村現在成熱鬧了。家家都傳這事兒呢!連那老虔婆的親家都講究她。你猜怎麼著啊雅芳?”
劉雅芳微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