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憤一般扔在了床上,暴怒道:
“楚亦清,你有病啊?你嫁出來了嫁出來了,你給我瞅清楚了,你是我王家人,你老攪合孃家事兒幹什麼!”
楚亦清坐在床尾處,她倔強地歪著頭看向一邊,淚珠子噼裡啪啦的往下掉。
她不後悔。因為她姓楚,再來一次她也會這樣。
只要能有一絲希望,讓弟弟找個更好的,對孃家更有幫助的,楚家將來能更上一層樓,她寧可弟弟恨她。
可她心裡委屈,沒一個人理解她。
多年的夫妻了,王建安一看楚亦清那樣兒就知道還不思悔改呢。一向好脾氣的人,此刻暴跳如雷,楚亦清看哪,他就站哪指著鼻子罵。
“楚亦清,你別以為你自己多大公無私,你這就是咱奶嘴上說的攪家閒。
你甭跟我嘴硬,你要不怕小鋒,你回家你跟我哭什麼學什麼?
從我進屋就跟哭訴,都快要給我說懵了!
還有,剛才你怎麼不敢接電話?你一天竟欺負我的能耐。
大半夜的,你給咱爸氣的要打折你腿。”
王建安也氣的直喘,他裝大智若愚慣著媳婦,後悔啊!
他沒想到媳婦被他灌的無法無天缺心眼了,繼續罵道:
“楚亦清,我就不講畢月是跟你弟弟過,不是跟你過。
說了你一根筋也聽不懂。
我就說說你盼著楚家好,那是你認為的,而你現在乾的事兒恰恰相反。
給你爸氣住院了呢?
你給你奶奶第四代的重孫子要是整沒了,楚亦清!
老太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爸,楚亦鋒,楚慈,他們仨就得恨死你,你自己也得饒不了自己,你就得成為罪人!
咱還過不過日子了?”
楚亦清猛然抬頭,那雙瞪視王建安的眼眸中,浸滿了淚。
王建安深呼吸:
“聽明白了?我還說沒完呢,這才哪到哪。
以上兩點,就算是你奶奶,你爸要是身體足夠結實,沒被你氣過去,咱再說說你弟弟。
小鋒離的遠,回來需要時間。怕人老畢家得知女兒沒結婚就懷孕了心慌,怕畢家逼著畢月幹出點兒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兒,讓你們去給吃個定心丸,先通知一定結婚。
結果你藉著由頭,人家畢家要留下孩子了,你們去給眼瞅著要到手的媳婦孩子全鬧沒了。
就明天,楚亦清,畢月那孩子要是真沒了,小鋒就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