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吱聲了,那他更得趁機表下決心。
畢成上前一步,只和王晴天有不足半米遠的距離,他盯著王晴天的臉,即便那女孩不看他一眼,看著腳尖兒,他認真表白道:
“晴天,我沒有要跟你隨便處處的意思。
就是衝我姐,我剛才那話,你也要信我不是開玩笑。
我每次看到你受欺負,我都難受,真的,我比你還難過。你得信我。
我不想讓你活的這麼累,我想跟你一起擔著,有什麼事兒,你不再擔驚受怕。你喊我,我隨叫隨到,我們一起努力。
我還會保護你的,你要相信我!
晴天,我是真心誠意喜歡你的,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會……”
王晴天木著一張臉,這回臉上乾脆連淡淡的笑都掛不住了,如果畢成不說的這麼徹底清晰,她會用照顧男人自尊的方式回絕,可這說的也太……
八十年代的二十歲姑娘,覺得簡直了,有傷風化,太露骨,太褻瀆她了,心裡升起了一種恥辱感。
“畢成你夠了!”
畢成決心還沒表白完就被叫停,再一看王晴天擰緊的眉頭,那有些怨他嫌棄他的眼神,他心裡一涼。
第一反應就是不能等王晴天說出拒絕的話,不能說,不讓她說!
就這不足半米的距離,就在畢成張開兩個胳膊要強摟王晴天時,又是遭遇家庭變故、又是輟學又是像小販一樣賣菜的堅韌姑娘,伸出一個大巴掌對著畢成的面門推了一把:
“你給我放尊重點兒!你敢碰我一個手指頭我馬上喊人!”
“晴天你?”畢成還敞開著胳膊,這回他徹底傻眼了,輪到他不可置信。
他的真心,他以前談過戀愛的經驗,他這段日子默默分析王晴天性格的種種結論,全部在這一刻推翻。
王晴天卻沒完,她瞪著大眼睛,聲不大,但聲音裡都是斥責和冷意,指著畢成的鼻子方向說道:
“你保護我?你用什麼保護我?用你小叔嗎?用你姐?還是用沒進你家門的那個姐夫?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大言不慚!”
大言不慚?畢成這回不用人推搡了,他踉蹌著倒退一步。
然而王晴天仍沒放過畢成,又繼續道:
“你可真是煩透了!
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