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清還咬了咬牙,噴著酒氣用著怨恨的眼神望向汪海洋:
“我就不明白了,你們,你們一個個的,放著要背景有背景,要模樣有模樣,要真心有真心的姑娘不要,怎麼就會找不值錢的女人?
就那樣雜草樣的女人,才能入了你們的眼?
是在我們這樣的女人面前,你們沒有自信?
就那樣的,什麼東西都算不上的,你們是不是在那些女人身上能找到存在的意義啊?那死丫頭,麻煩倒是不少,一丁點兒本事兒都沒有!”
楚亦清這狠了狠實的話,與其說是在替白雪那樣的女孩兒叫委屈,不如說,這裡面也有她。
因為當年,坐他對面的這個男人,就是沒要她,而是選擇最最普通的女人,過了很多很多年貧賤夫妻百事哀的日子。
汪海洋有些驚愕地回望楚亦清。
這咄咄逼人的氣勢,那咬牙切齒恨他入骨的模樣,他喉嚨動了動。
闊別很多年,原來亦清還放不下,原來這段日子頻繁見面,她淺笑言兮、落落大方的和他說話,一切不過是假象,實際上根本沒有忘懷。
楚亦清隨著這些質問,自己也喊的眼圈兒紅了。
她不明白,汪海洋一個,楚亦鋒一個,他們的擇偶標準,怎麼就能那麼噁心人?噁心死她了!
汪海洋平靜地告知道:
“亦清,我想說,緣分這詞,以前我不信。但是現在年齡越大,我越覺得這兩個字很強大。
緣分能強大到,連本人都不知道,解釋不清楚,為什麼在那個特定的時間裡,就非那個女人不可。
就不提我了,過去了。
倒是小鋒,他的事兒你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他是成年人,他要找什麼樣的,他比誰都清楚。是他在選擇人生路,你作為姐姐,能輔助輔助。
我以過來人的身份看這件事情,那就是他現在眼中只有那個特定的人,其他看不到,沒娶到,沒盡力,他不會甘心。
你在做費力不討好的事兒,你明不明白?沒有人領你的情,著急也沒有用。”
楚亦清騰的一下激動站起身,揮舞了下胳膊打斷搶話道:
“狗屁緣分!你在說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兒?那是我弟弟,我怎麼就管的是閒事兒了?!”
猛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