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她引來的。那幾個人就是後來的人證。
又沒過多久,她就報案說是被我強姦了。因為她懷孕了。
我當時在地裡幹活,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警察帶走。
那時候,外公外婆,上面有個說法叫從嚴從快,世道還亂。
他們審我就是揍我,後來倒是沒人打我了,乾脆沒人審了。
這一帶走,就是七年。
等我回來,我爹我娘全沒了。
出來沒多久,我就去邊境倒化妝品,倒菸酒,掙快錢。那算是我的啟動資金。”
畢鐵林說到這,他環顧了一圈,當看到連笑笑都抬頭看他了,那眼神里居然是不可思議。
桌子下的兩隻手瞬間攥拳,緊張到凸起的喉結動了動。
畢鐵林深呼吸,再次直視看起來很有文化、很講道理的外公。
他為自己爭取,也終於有了外露的情緒,而不是像剛剛那樣像是在說別人的事兒,急切道:
“外公,我承認,這裡面絕對有我自身的問題。
如果我注意,注意分寸不私下和女同志說話……
外公,我以我的性命擔保,也以我已逝的爹孃發誓,我是清白的,我這個人,人品真的沒有問題!我?”
然而外公卻冷著一張臉,對畢鐵林擺了擺手,叫停了畢鐵林。
他不想聽那些發誓賭咒,沒意義。
外婆趁著這個空檔看了眼她的外孫女,此時梁笑笑眼神落在茶壺上,她紅著一張臉沉默不語。
看起來表情有些木訥,實際上是在心裡埋怨畢鐵林,說那些幹嘛?說多錯多不知道嗎?為什麼要說這一段,不提不就好了嗎?
也正巧服務員開始陸續上菜,一道又一道的菜擺上桌。
梁柏生嘆了口氣:“爸、媽,咱們先吃飯吧?吃完飯再慢慢說。”然而只有他自己拿起了筷子。
梁笑笑看向外公外婆,眼圈兒瞬間紅了,眼裡有祈求別這樣,但兩位老人家卻一齊以冷漠的眼神看向畢鐵林。
這個小夥子不走,他們不動筷兒。
再也坐不住了。
畢鐵林站起身,表情有點兒僵,他想讓自己說的自然,笑的自然,但誰都看出了他的那份難堪。
畢鐵林低著頭,語速很快道:
“那什麼,外公外婆,舅舅舅媽,真是抱歉。
我這買了火車票了,再不去要晚點了,恐怕不能陪你們吃飯了。
等、等下次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