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一片狼藉,偷偷痊癒,為什麼我還意猶未盡!”
畢月忽地猛地捶了下方向盤,自言自語喊道:
“中獎了,我居然還能意猶未盡!長沒長心啊?我靠!”
她好想扇自個兒倆耳光。
……
學校教室屬於畢月和梁笑笑的地方,快趕上“重災區”了。
梁笑笑拿著衛生紙使勁一擤鼻子,重感冒說話也囊聲囊氣的,一張嘴就跟要喘不過氣似的:
“月月你怎麼了?你怎麼看起來比我還沒精神頭?”
畢月嘆了口氣,拿錯書了還在那翻呢:
“不用管我,沒事兒。
你呢?唉,可別什麼事兒都上火了,你就是癱在床上能解決什麼問題?”
“我一想到畢鐵林,我這心口堵的要命。
他多堅強一人啊?
你是不知道,那天他離開包房的時候,我都看出來他難堪的要命,就跟落荒而逃似的。
我給他打電話道歉,他還哄我,他越這樣,我越難過。
我外公外婆還說不通,我都難以想象,得虧那天我爸沒叫上我爺爺奶奶我姑,就我姑那大嗓門。
咳咳,嗚嗚。我最近要不要找個道士做做法啊?感覺好邪性,一齣戲接一齣戲的。”
說到最後,梁笑笑連咳嗽再鬧心的,聲音裡都有了賴賴唧唧。
畢月瞬間趴倒,用額頭抵著攤開的書本。
可見她有多心累,奈何梁笑笑還在繼續碎碎念中:
“畢鐵林他挺好的啊?他們怎麼就跟看不見他的好似的?”
畢月肯定道:
“是啊,我叔指定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
他是冤枉的,還關係到國家賠償,得擼掉很多人的烏紗帽。
主要還是年頭太長,估計那年月啊,也不好往回找,要不然,真的,真想給他翻案。
免得你們家裡人拿那個說事兒,我聽了也心堵。
本來都想跟你發火來著,可……”
梁笑笑可憐巴巴地吸了吸鼻子,畢月趴在桌子上側過頭,抿了抿唇道:
“一想,算了,我小叔再難受,他也走了啊?
你就很倒黴了,倒黴的都是像咱們這些留守的。
我們會被孝道和世俗眼光的捆綁。”
比如她,她只想找個心儀的男人談談戀愛,不蹉跎年華,那男人還要是個大帥哥,她喜歡的。
可再喜歡,也沒想生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