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的中心。
他將力量注入身心最深處,直到原力其本身只為侍奉他的意志而存在。
現在下面的情形完全被巧妙地改變了,儘管對於肉眼來說這一切並沒有任何改變。充滿了來自黑暗面的力量,杜庫的感知力使他帶著令人愉悅的精確權衡著下方的情形。
克諾比是充滿光明的,一個剛正的人,就像一扇使原力的陽光鋪滿草地的窗戶。
天行者則是一塊暴風雲,不斷顯現著危險的閃電,並不斷醞釀聚集著即將到來狂風。
然後還有帕爾帕庭在這裡,當然:他是排除在力量之外的。他並沒有展示出他內在會有什麼力量。即使以黑暗面本身的角度看來,帕爾帕庭是一個地平線現象。在他長久以來的普通外表下,是絕對、完全的虛無。那裡使得黑暗延伸到了更黑暗的深處。
那是一個原力的黑洞。
而他則完美地演繹著自己無助的人質這一角色。
“快求援!”充滿他嘶啞低語的驚慌使他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杜庫的聲音一般。“你們必須求援。你們倆人中無人能夠匹敵一名西斯領主!”
現在天行者轉過身來,這是在吉奧諾西斯那被廢棄的停機坪之後他第一次正面面對杜庫的直視。很明顯,他的回答一半是針對杜庫的,另一半是回應帕爾帕庭的。“這話還是對納布星球上被歐比…旺砍成兩塊的傢伙說吧。”
嗯。純屬虛張聲勢。摩爾只是一隻動物而已。一隻熟練的動物,但是也不過是一隻野獸而已。
“安納金——”在原力中,杜庫能夠感知到克諾比對天行者的自誇很不贊同;而且他還能感知到克諾比還徒勞地想要自我剋制住對當前情形的聚焦。“這次,我們要一起行動。”
杜庫銳利的目光聚集到了安納金那隻緊握住光劍柄的機械手上。“那正是我要說的。”
恩,好吧。是時候繼續這場小小的喜劇了。
杜庫身體前傾,他那件編織護甲製成的斗篷如同雙翼一般展開;他輕輕地浮向空中,然後在原力的作用下慢慢地、優雅地逐漸滑翔到主廳的地面上。當他在戰況顯示桌前方降落後,他帶著一副振奮的表情向下方這兩名傑岱致意。
“先生們,請亮劍吧。我們還是不要在議長面前將這場決鬥搞砸了。”
歐比…旺用雙手將光劍舉起在平衡處,擺出阿塔魯劍式的防禦姿勢:這是魁剛·金所用的劍式,尤達大師也是的用的這種劍式。他亮出劍鋒,使得周圍的空氣都充滿了閃光的味道。“這次你不會從我們手中逃掉了,杜庫。”
“從你們手中逃掉?別說笑了。”杜庫展開了他拿慣有的溫和的微笑。“你認為我組織這整個行動是為了逃跑嗎?早在數小時之前,我就可以將議長送到外星系去了。但是憑我的性命,比起單單將他安頓好,我還可以在等到你們倆前來嘗試營救他的時候完成更好的行動。”
天行者拿起光劍並擺出了俠恩式,準備開戰:那隻戴著黑手套的鋼手向上舉到齊肩的高度,劍鋒向上伸出並伸展開來。“這不僅僅是一個嘗試。”
“而且也不完全是一場營救行動。”
只見輕輕一揮,杜庫從右肩將他的斗篷拋到身後,好為他亮出光劍騰出手——而他通常習慣悠然地給身後依舊留在上面入口樓廳處的那兩個超級戰鬥機器人做手勢下令。“先生們,我想請問一下。難道我必須下令讓機器兵開火嗎?如果將鐳射火力漫無方向地彈開,那樣就會顯得太凌亂了。當然,那樣對我們三個所能構成的危險是微乎其微的,不過我絕對不願意看到有一絲危險對議長構成任何傷害。”
克諾比帶著使人催眠的優雅漫步走向他,彷彿他漂浮在一個看不見的反重力圓盤上一般。“為什麼我覺得這讓人難以置信呢?”
天行者則對稱地從另一側,大步走向杜庫的側翼。“和吉奧諾西斯上那些被屠殺的人相比,你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啊哈。”杜庫的笑容顯得更燦爛了。“對了,艾米達拉議員還好嗎?”
“不准你——”在原力中,天行者的力量瞬間爆發,就如同雷暴一般劇烈。“不准你提及她的名字。”
杜庫對此置之不理。關於這個夥計的個人話題實在是太無聊了,實在沒有必要對此窮打不放;他早已對天行者紛亂的私人生活了解太多了。“傻孩子,我將帕爾帕庭議長請來此並無惡意。他既不是戰士,也不是間諜,然而你和你在這裡朋友則都是兩者兼具。他被選中來守衛一個*墮落的共和國,並阻止我為將其改良所付出的一切努力,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