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上茅廁,那可怎麼辦?所以,還是想請小雙派人送我回去比較妥當。”
“你先歇會兒,小雙這會兒還在茅廁……哎呀!我又來了!”乒乒乓乓,莫寶兒跌跌撞撞的衝出涼亭。
君戀星不落人後的哀號聲隨之響起,“哎呀……寶兒等等我,我也是……”
“你真是豔福不淺,什麼樣的姑娘都喜歡你。”一踏進寢房,陸閻凱忍不住對好友的女人緣發出嫉妒之聲。
他真是想不明白,他同莫邪一樣俊逸瀟灑、彬彬有禮,只缺了那股令人魅惑的邪氣,為何那些黃花閨女總是先看到莫邪?殘酷的是,對於這樣的恩寵,這小子完全不領情。
“那又如何?”莫邪可不以為被那些沒大腦的姑娘喜歡是很了不得的事。
“你遺嫌棄什麼?”陸閻凱故意酸溜溜的說,“連揚州最聰明的姑娘都為你失魂落魄了,你還有什麼好不滿意?”
“揚州最聰明的姑娘?”
“君戀星啊!”
彷佛沒聽過這號人物似的,莫邪困擾的皺了一下眉頭,隨即諷刺的揚起唇角,“你說的可是那個小氣家族的君家千金?”
“你何必說得如此難堪?君老爺子一毛不拔,凡君家人就得蒙受其害嗎?”
“你喜歡她?”
“不敢!”陸閻凱取笑道,“人家君姑娘傾心的人可是你,我乃正人君子,怎會不明白朋友之妻不可戲的道理?”
莫邪冷冰冰的賞了他一個白眼,“我用不著你的君子之風。”
“我想不通,人家都說君姑娘聰穎過人、辯才無礙,堪稱揚州第一奇女子,可為何你就是瞧人家不順眼?”
“我有眼無珠。”他的語氣毫不掩飾的透露著輕蔑。傳言的渲染足以證明人的愚昧和無知。
“你有所不知,君老爺子已經將當鋪的生意慢慢放手給君姑娘打理,她若是個男兒身,成就絕對不在你我之下。”
“可惜她不是男兒身,否則我一定跟她一較高下。”莫邪嗤之以鼻的道。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寶兒一定給了你很多好處。”
兩眼一瞪,陸閻凱悶聲問:“此話怎講?”
“我以為你跟寶兒處不來,想不到對君姑娘你們倒是同一個鼻孔出氣。”
他連忙喊冤,“我是見不慣你家丫頭的驕蠻,可不是跟她處不來。”
“哦?”莫邪倒覺得他是對他家的寶兒有興趣,又不肯承認。
心虛的紅了臉,陸閻凱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嚨,“你對我的話有何意見?”
就在這時候,外頭傳來一陣鬧烘烘的騷動聲,兩個人毫不遲疑的走出寢房一探究竟,只見府裡亂成一團,下人們個個神色緊張,腳步匆忙的往花園的方向而去。
陸閻凱隨手抓了一個奴才問道:“出了什麼事?”
“少爺,老爺子的書齋遭竊,老爺子要奴才們都到花園去。”
皺起眉頭,他近乎喃喃自語的道:“我們陸家最近是惹到何方煞星?”
“這不是第一次?”莫邪若有所思的微眯著眼問。光天化日之下,敢在陸府行竊,此人不但膽大狂妄,還得有著相當聰明的腦子,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掩人耳目的進入書房。
點了點頭,陸閻凱嘆了口氣,“雖然書齋一再遭竊,可我爹一直不動聲色,只叫府裡的侍衛在書齋附近加強巡視,他認為這是內賊所為,也許此人有急用,才不得不走險路,因為失竊的銀子不多,足以證明此人並無貪念,實在不必大驚小怪,誰知此人根本是偷上了癮,一而再、再而三的行竊,我爹大概決定採取行動了。”
“陸伯伯把所有的下人聚集在花園,是準備派人搜尋每個房間?”
“這是逼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我爹會給他認錯的機會。”
“你也相信這是府裡的下人們所為?”
“難道不是嗎?”
“大白天行竊,這個險冒得有多大,你想府裡的下人敢如此草率而行嗎?”
“這倒是,可是若外賊所為,他又是怎麼進入府裡的?”
“陸府並非深宮內苑,只要有點身手,還怕進不來嗎?不過,你說失竊的銀子不多,這倒是令人費解了。”
“你有何看法?”
“我以為此人的目的不全在銀子,你自個兒想想看,有哪個竊賊寧可三番兩次冒險盜銀,而不乾脆搜括一空?”
想了想,陸閻凱點了點頭,“我去跟我爹說……”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