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動了情,不想多情也難。”
頓了一下,他心有慼慼焉的道:“這倒是,即使英雄也難過情關。”
“終於承認你對我家的寶兒有情嗎?”
這一次陸閻凱沉默了更久,當他再開口時聲音略顯沙啞,“如果我把你家的寶兒撲倒在草叢裡,一口把她吃了,她會拿刀子殺我嗎?”
“不會,她只會把你咬得滿身都是傷。”
“聽起來挺刺激的。”
“光聽不做,就是再刺激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你不反對?”
“記得上這兒提親就是了。”
“你對我這麼講義氣,我也奉送你一句,聰明的女人難馴,先下手為強,以免夜長夢多,你不會希望把到口的嫩羊兒給放走了唄?”
“這還用得著你說嗎?我已經準備好‘狩獵'了。”
“喂!你們兩個說話大聲一點,不要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聽不見他們兩個在嘀咕什麼,君戀星忍不住大聲叫道。
笑容詭異的瞥了她一眼,陸閻凱拱手道:“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告辭了。”
“不送。”莫邪點了點頭,不知是在回應他臉上的笑意,還是感謝他體貼病人的善意。
直到房門一關,君戀星才慢步來到床沿,不過仍小心翼翼的跟莫邪保持一段安全的距離,“你們兩個在商量什麼?”
“你靠過來一點,我就告訴你。”
“我在這兒就聽得見了。”
“好端端的人怕我這個受了傷的人,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小了。”
“我……”這是激將法,千萬別上他的當。
“其實你用不著知道我們在商量什麼,這事與寶兒有關,與你無關。”話說得不清不楚越是教人心癢好奇。
“你們想幹什麼?”
似乎打算結束交談,莫邪躺下來閉目養神。
“莫邪,你把話說清楚。”稍稍趨上前、她決定非把這事弄個水落石出不可,她拍了拍莫邪的手,不准他睡。
“不要吵!”
“你不把事情說明白,就別想得到安寧。”再往前一個跨步,君戀星用力搖晃他的肩膀,不相信在她的騷擾下,他還有心情睡覺。
莫邪是睜開眼睛了,不過卻伸手將她勾向自己,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這下子你跑不掉了!”
“莫邪,你這個小人,我就知道你心懷不軌!”看著近在咫尺那張邪魅危險的笑臉,君戀星覺得空氣好像一下子被吸光,快喘不過氣來了。
“既然你都知道我心懷下軌,那我就直接下手,不多說了。”他開開心心的動手解開她的衣裳。
“你別亂來,不要忘了你身上有傷……”似乎想起什麼事,她頓了住,瞳孔慢慢的放大,眼裡是熊熊燃燒的怒火,“你的傷——好了?!”
“這點小傷休息個兩、三天就可以活蹦亂跳了。”
“今兒個已經是第七天了。”
“傷口事小,養精蓄銳事大,你不會連我多躺個幾天都計較吧?”
“你故意耍我!”
“不這麼玩,哪能逮得住你?”
“你……”
“我告訴過你,我的人是你的,同樣的道理,你的人當然也是我的。”在她企圖反駁之前,他搶先堵住她的唇,雙手同時褪去她的衣裳。
不可以,她得阻止他,可是,為何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放開她的唇,他目光火熱的將她全身瞧了一圈,最後停在她胸前的玉佩,那是一塊雕刻著鴛鴦戲水的玉佩,他不禁伸手撫著上頭的刻紋。
“不畏碰我的玉佩。”
“這玉佩很重要?”
“它從我一出生就跟著我到現在,你說重要嗎?”
“重要,不過絕不比你對我來得重要。”瞬間,他已經褪去自己的衣裳,一舉挺向前攻佔了她,在痛苦興激情交織的尖叫聲中與她合而為一,狂野的春色隨之掀起另一波更浪蕩的高潮。
翻了個身,君戀星發出夢囈般的呻吟,慵懶的睜開眼睛,她怎麼好像被馬兒踩過似的,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快散了,而且疼得要命,她昨晚是做了什麼……
“啊!”尖聲一叫,她驚醒的跳了起來,赫然發現自個兒一絲不掛,她趕緊拉起被子掩蓋身子。
慘了!難不成這會兒她要步上劉妍玉的後塵,被人家逮個正著?
緊張兮兮的朝四下一望,沒有莫邪的蹤跡